刚才沉时一个人就把他们一群人都撂倒在地狼狈不止,现在再来一遍,他们还要不要面子了!
段京辞见众人脸色都难看,清清嗓子,看着从修罗族人群中走出来的沉时,强撑着道,
“沉时师弟,我不知道你伪装成人界子民潜伏月门这么久的目的是什么,但曾经在月门时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以守护天下和平为己任,现在念在曾经同胞一场,月门养了你这么久的份上,你能否劝一劝你的这些同胞,让他们回到该回的地方去!”
徽音站在人群之中被昭渊拦着,静静的听段京辞的话。
她望着对面的沉时,似乎意识到什么。
月门所有弟子只当沉时是平常的修罗族血脉,并不知道他是修罗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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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沉时始终平淡的模样,无疑在告诉她,他已经忘记了一切,连之前在月门的点点滴滴都不记得。
心酸又难过。
昭渊也察觉出了沉时的陌生,压低声音问,“这个沉时到底是什么来历,徽音,你应当知道。”
徽音轻声答道,“如你所见,他是修罗族的血脉。”
昭渊纳闷,“只是修罗族的平常子民?我怎么看他不像啊。”
沉时此刻站在修罗族子民前方,身后的子民对他崇敬朝拜,这哪是一个普通人能享受的待遇。
看起来不像平常子民,更像是一个统领者。
昭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徽音没有回答他,但一边的云渡将二人的谈话收入耳中,闭口不言。
对面的沉时也将徽音与昭渊亲密的样子收入眼中,眼神中流露出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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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明明两人亲密的样子跟他没有关系,他却莫名不舒服。
那个陌生的女人,似乎总是能轻而易举牵动起他死水一般的心。
这并非好事。
他薄唇轻启,“你所说的我都不记得,但今日,谁都别想拦住修罗族。”
怀榆勃然大怒,“反了你了!当初你一个小孩,我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允许你进入月门参加拜师大会,现在八年过去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他很少发怒,更别提这副失控地模样,此刻被气的不轻,胸口都剧烈起伏。
浮尘急忙狗腿子似的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