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选择不信我,我的污气撑不了煞气多久,你可以等着你的徒弟来救你,一切的选择权在你。不过我也提醒你一句,或许除了我,便再无其他人知晓他的身世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更多么?”
他深深看她一眼,话中有话,“大是大非,徽音亭主可掂量清楚,放心,我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小人,说不会伤害你,便不会伤害你。”
留下这句话,他转身进了屋子里。
徽音心中挣扎,沉时的身世的确对她来说是一个极其有吸引力的消息,这或许也是一个隐藏获得线索的线。
如今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最快的了解办法。
她转身看向污气外的沉时,心底五味杂陈,挣扎不止。M.
外面的沉时已经彻底红了眼,大吼着对她道,“别去!”
他的声音都歇斯底里,夹杂着哀求。
徽音就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他挣扎,最终好奇过了理智,远远望了沉时一眼,转身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书房走去。
沉时双眼红的泣血,“别去!师父,别去!”
他的心脏似乎被分成了无数块,一片一片被践踏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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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想要拼命掩埋的事实,被人再次挖了出来,如同刨他骨肉,泣血椎心。
她嘴上说着不在意他的身世,实际还是在意的,否则也不会在挣扎之下,依旧不顾她的想法,选择知道他的身世。
房门被再次关上,一如他最后的尊严,彻底破碎。
徽音站在书房门口,望着坐在书房中央的穆汉,警惕的问,“你想和我说什么,直说吧。”
穆汉似笑非笑的回视她,“别急,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想要问问你。你堂堂一个月门长老,为何会收留这样一个修罗族的子孙为徒弟,就不怕被整个月门唾弃么。”
“管你什么事,这应该不是你该操心的吧。”她打量着他的皮囊,“你这幅皮囊用的可真是人模人样,占用了他人的身体,你心中不会愧疚么?”
“愧疚?为什么会愧疚?他所做的那些事你应该也清楚,穆汉本就是个该死之人,我只不过借用他这具将死的身体,和你传达一些你感兴趣的消息而已。”
“你可真有意思,说了半天一句该说的话都没说出口,还是说你费尽心思的钻进这具身体里,就是为了问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