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把俞王给熏个跟头。
待皇帝穿好鞋子,整理好衣服出门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才把药煎好的张御医。
张御医捧着药,见皇帝又支棱起来了,心中又是一大段脏话,之后才问皇帝,“您这......又感觉不错了?”
“还行吧,”皇帝背着手,微一点头,“比刚才好些。一碗羊肉汤下肚,感觉舒畅不少。”
“老臣能不能给您把个脉?!”张御医把手里的一碗药给了柴五,眼睛上下打量着皇帝。
奇怪了,刚才看着还萎靡不振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一下子就恢复了精气神了又?!
真是......碰鬼了。
皇帝伸出左手,“把吧,赶紧的,别耽误我去看孩子。”
世界观开始崩塌的张御医,再次出手,给皇帝把脉。
“嗯!?”什么玩意儿?!张御医不相信自己的手感。
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于是也不问皇帝愿不愿意,直接换了一个手把脉。
“嗯!?”张御医开始怀疑人生。
不明所以的皇帝和俞王,就看着张御医这么左手右手的换着把脉,最后道了一声得罪了,直接把上了皇帝脖子上的大动脉。
皇帝忍无可忍,打掉了张御医的手,“大胆!!到底又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好了?”张御医皱眉,说出了一句问句。
皇帝和俞王同时“啊?”了一声。
还是皇帝自己觉得张御医这句好了不对劲,“什么叫好了?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在怀疑什么?怀疑自己的医术吗?”
“不,我是怀疑这个世界,可能是虚构的。”张御医愣怔的回答。
皇帝怒斥一声‘荒谬!’便转身往后头走了。M.
“张御医,您是不是最近没睡好,要不您去休息会儿吧。”俞王说完,跟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屁颠屁颠的跑了。
徒留老大夫一个人在前院,世界观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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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崔因为还得回营送信,所以这会儿也没空去隔壁富丰庄喝羊汤了。夏安茹用崔家的小灶,亲手给大崔炒了一份带着碎鸡蛋壳的蛋炒饭,聊表心意。
虽然,又要短暂告别,可两人的消息,却还能通过各位伤兵大哥传递,所以离别并不算太难过。两人互相加油鼓劲一番之后,就挥手告了别。
夏安茹看着崔承允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