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愿意做沐家的附属宗门,就允诺他无数的好处,甚至,甚至还能将他接入沐家!”
震撼,荒谬,这样的神色接连出现在在场其他人的身上。
“毒妇,毒妇休要胡言乱语!”倪山快疯了,他恨不得扑上去将这女人的牙齿一颗颗的掰下来,“你休要离间我们母子亲情!”
他像条虫子一样蠕动到不死姥姥的脚边,明明已经是当爷爷年纪的人了。
还做出一副孩子模样嚎啕大哭。
“不太可能吧?”方才还在同情不死姥姥的这些人不由得皱起眉头,他们发现了其中说不通的一点,“若说他为了夺权杀亲娘那说的过去,但他凭什么被接入沐家?”
“一个姓‘倪’一个姓‘沐’,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吧?”
“这一点说不通?”
“话说这对殷念投诚的女子是谁?怎的不报上姓名?”
他们打量的目光纷纷落在这女人的身上。
她又瘦又小,此刻道出自己在老祖宗走后,与倪山日日相伴被他殴打之下找到的一些真相后,后知后觉的恐惧压上来。
“你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成了我的侍妾,你这样欢天喜地在床上一躺就等着享受荣华富贵的女人,如今见我失势,就迫不及待的往我头上泼脏水来表忠心了?娘,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倪山整个人都往不死姥姥身上贴,“难不成你要信这个女人说的话不信我吗?”
侍妾?
周围众人顿时就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若是正妻还好说。
可侍妾这只是男人的玩物儿,不自尊不自爱的一些爬床女人罢了。
是顶顶不入流的下流玩意儿。
这种人的话怎么能信呢?
“我信!”一道苍老却坚定的声音响起。
众人一惊。
却看见不死姥姥看着女人的神情温柔无比,无比坚定道:“孩子,我信你。”
“想我倪红,自傲一身实力,千年阅历,却没想到,我比不过殷念这孩子心有成算,比不过你这小姑娘不畏流言,勇敢无畏。”
“娘!”倪山听了这话却骤然变色,仿佛下一刻,即将要发生比被他两只手都被撕裂更为恐怖的事情,“不要!”
不死姥姥用力的闭上颤抖的眼。
“侍妾又如何?”
“我倪红,曾经不也是个……侍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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