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出来了,眼角处青紫青紫的,那是前两天说陈大山家坏话的时候又摔了。
这次摔的有些狠。
她一瘸一拐的回家之后,大牛爹就问她怎么了?
她说在大合欢树下摔的。
大牛爹当即就问:“你又说陈大山家的坏话了?”
大牛娘听到他这么说,也不得不信邪了。
她几次摔倒,都是跟陈大山家有关。
难道陈枉真的还在?
她心里是有些害怕的,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这么多次,还是巧合吗?
每次她说陈大山家的坏话,总要被摔的。
所以,她见陈老太上门来了,不仅有些害怕她,还害怕看不到的陈枉。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动作不敢太大,牵扯到伤口会疼。
她说:“哎哟,大山娘啊,啥事啊,你这么生气。”
“是不是你编排我们要跟县太爷家结亲的?”ωωw.
“没有没有,哪里有这回事?”大牛娘连忙否认。
“村里的人全都听到了,就是你说的。”
“天地良心,哪里是我编排的?就是老六媳妇说你们看不上他们家,才不肯跟他们订娃娃亲的,我哪里说什么县太爷的事呢?”大牛娘说道。
陈老太说:“是有媒人到我家来要给我家大姑娘说个娃娃亲,但是我们立刻就拒绝了。
根本不知道她要说的是哪家哪户,人家是圆的还是扁的,哪里来的看上看不上之说?”
大牛娘说:“是杨老六媳妇说的,这个可不是我说的。”
“这个不是你说的,那要跟县太爷结亲是你说的。”陈老太说道。
“不不不,没有的事。”
“呵,你现在要是承认是你编排的,跟我们道个歉也就算完了。
要不然,我就报官,把你抓到县太爷那里,听县太爷的处置。
你私下议论朝廷命官,你想吃牢饭了不是?”陈老太揪着她不放。
村里的人一听到陈老太说的这么严重,也都有些害怕了。
跟官家打交道,那还不掉一层皮?
大牛娘更害怕了。
普通的老百姓,对大牢和衙门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哪里知道不能私自议论朝廷命官啊?
但是,这个罪名听起来好严重啊。
她连忙说:“是我,是我,都是我编排的,我跟你们道歉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