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了。
所以,替天下老百姓操心的事,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干的来的。
我自知才疏学浅,不能担当此重任,奈何县太爷看重我,非得让我替他扛这个大梁不可。
你说,这责任在咱的肩头上,不扛也说不过去啊。”
他说着还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仿佛极其不情愿似的。
“那是,那是,这一方的百姓还全靠您呐。”曲信德连忙奉承。
牛城春说这些话干什么?
不就是想听两句奉承话吗?
他那就说呗。
可他心里着急啊,心道有什么话赶紧说啊,绕来绕去的,这不耽误事吗?
田里正在犁田准备种庄稼呢,他得到各个村子里去看着些,忙的要死,不能老跟他这么耗着啊。
但是这牛保长却一点都不急,听完了奉承话之后,这才说:
“你想想,咱们青牛镇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大户?
镇上的大户基本上都有田有地的,用不着买这么多的粮。
他们怎么突然间要买这么多粮?买粮的钱从哪里来?要养活多少人?
养活的都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这要是一般的亲戚朋友倒还算是好的,万一是反朝廷的……”
牛城春说着面色就凝重了起来。
曲信德听他这么一分析,瞬间觉得很有道理。
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啊,陈大山家还能弄个什么叛贼来吗?
大家都是这四邻八乡的人,谁不认识谁啊?
他家以前是赫赫有名的大户,现在没落了而已。
想当初陈老太卖地的时候,他也没有亏负他们,按照足价给的钱。
当时他还给她抛过高枝,只要她愿意,他可以纳她为妾。
虽然她大他七八岁,但是他乐意啊。
这样的美娇娘可不好找啊。
奈何,人家不乐意。
他就想不明白了,当时的他也是一表人才,而且还年轻,家里良田千亩,使奴唤婢的,哪里不好了?
她怎么就看不上他呢?
他问:“那依大人的意思,咱们现在应当如何是好?”
“你暂且答应他,然后派人去打听他们家的底细,最近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还有,他们家最近都跟哪些人来往密切。”牛保长凑近曲信德压低了声音说道。
曲信德有些不情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