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面很平静，苏瑶端着一壶酒过来，和楚隋英说话。

楚隋英转身看到苏瑶，安慰道：“放心吧，老人家会没事的。”

千万别没事，苏瑶心里是这样想的。那个老不死的死了也好，反正她不喜欢对方，对方也看不惯自己和娘。

“嗯，祖母会没事的！”

苏瑶将酒丢给丫鬟，上前去抱住楚隋英，船头有点点火光，江面其他船只也在前后同行，点点火光很是好看。

苏天羽穿着披风走出去，想要吹吹风，因为原主的心情有些压抑的缘故，导致她也沉闷起来。

没想到刚走出去，就见到了这一幕。

“真是晦气。阿月，咱们去另一头。”

苏天羽说完离开，船头的楚隋英背对着她，而苏瑶眼里满是挑衅和显摆。

商船有三层，而且够大，偏偏遇到了他们。这才是让苏天羽觉得恶心的，祖母都病了，还有闲心在这调情呢，真有意思，苏天羽无奈的去了船的另一边的顶层。

“主子，您别担心，太夫人会没事的。”

阿月安慰道。

苏天羽很想说没有担心，但她看了阿月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阿月，我从前是个怎样的人啊？”

苏天羽突然问出口，她虽然知道原主的脾气秉性，但是都是记忆里的自己，而不知道别人眼中的她。

这个问题，阿月想了很久。

“你坐下跟我说罢。”

苏天羽开口，阿月跪坐在苏天羽身边，虽然奴婢和主子是不能坐在一起的，但是现在的主子，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个规矩了，经常带着她吃饭，买衣服也有她的一份，还给她送首饰，会帮她很多。

这样的主子，确实让她很不习惯，但是她很喜欢。

那么以前的主子是怎样的呢，她想了很久，不知道如何开口。

苏天羽看着阿月笑了笑，笑的很是温柔。

“你说吧，我想听听，毕竟你一直在我身边，你比任何人都懂我。”

五年前她出嫁之后，阿月就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那时候起，原主被楚隋英冷落几百回都不会不开心，永远眼里有光。

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眼里变得平淡的呢？

对，是楚隋英的冷漠，让原主开始不耐烦，开始变得暴躁，开始喜怒无常。

“我以前，应该很坏吧，谁见了都不喜欢。”

她开口，语气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