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乐而变得残暴可怕。佛法就是囚禁魔鬼的金钟罩。”
佛印微笑点头:“小苏学士也悟道了。”
苏辙打趣道:“若是我和哥哥剃度出家,是否也能成为一代宗师?”
佛印道:“以两位学士的资质,起成就不在六祖慧能之下。”
苏轼笑道:“我可做不到美人当前,心无杂念。我苏子瞻就是一俗人,能与禅师交,已是荣幸!”
苏辙望着大殿内的佛祖塑像,想起师父曾经在佛像后撒尿,自己还刻了字,不禁笑话起自己当年的幼稚。
苏辙道:“禅师,我想扩建灵隐寺,请您就在灵隐寺常住,然后在举办无遮大会,教化众生如何?”
佛印一针见血指出:“除了这些,我看小苏学士是想我留在杭州陪伴令兄罢?”
苏辙作揖道:“禅师真是慧眼如炬。我不能长陪哥哥,但他又是性情中人,若有禅师在身边开解,我远在京师也能安心。”
佛印倒是爽快:“苏太守若不嫌弃贫僧愚鲁,贫僧愿略尽绵力。不过,这宴席可不能少了我。”
苏轼鞠躬,笑道:“禅师能来,我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