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文姬拉住莫愁：“小妹，你别急！有你三哥哥在，他知道怎么办。”

莫愁道：“可是我真的想把程府砸个稀巴烂！二哥哥、三哥哥，程家害死八娘，当初咱们就是太便宜了他们！”

文姬幽幽叹气：“程家毕竟是娘的母家。”

莫愁沉默了。

娘如果知道了，只怕在地底都不会安心。

一旁的苏轼低低唤了一声：“三郎，我们······”

苏辙点头：“哥，我们去接祥安回家。”

“好！”

苏轼回答得斩钉截铁。

虽然他手无寸铁，也没有武艺，可是只要弟弟在身边，他就什么也不怕。

当兄弟俩出现在程家门口时，程家的家丁都惴惴不安。

他们都有些惧怕苏辙。

苏辙扭头，望着哥哥。

苏轼微微一笑：“子由，我们进去！”

苏辙点头，大踏步走进了程家。

这里有兄弟俩最深的遗憾和懊悔，如果可以，他们此生都不愿踏进这里一步！

径直走到正厅，苏辙大喇喇坐下：“哥，你也坐！”

苏轼顺从地坐在了弟弟身边。

只听苏辙又道：“客人上门，怎么没人奉茶？难道这就是你们程家的待客之道？”

程家老夫人冷冷道：“苏辙，你抢走了我程家的子孙，还教他憎恨我们。今日还砸了程家祠堂，你好歹毒的心肠！”

苏辙嘴角带着笑，眼中却迸发着恨意：“我心肠歹毒？若和你们程家比起来，那只能是小巫见大巫。我姐姐好好的一个人进了你们程家，不到三年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到底谁才是恶魔，谁才该千刀万剐！”

程家老夫人不知悔改，狡辩道：“是你姐姐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怎么就赖到我们程家头上？天底下哪个女子不生孩子？你娘也是我程家的人，为你们苏家生育了好几个孩子也没事。就你姐姐娇气，生了一个儿子就死了，怪得了谁？”

苏轼听不下去：“我娘自从进了苏家的门，家里上上下下都是她做主。公婆爱重她，我爹敬重她。可是我姐姐却是被你们程家折磨死的！”

程家老夫人满脸嫌恶：“别一口一个程家程家的，你娘也是程家的人，你们身上也流着程家的血！”

苏辙开口道：“对！没错，以前咱们程苏两家是一家人，所以我爹娘才会放心把姐姐嫁入你们家。自从我姐姐没了，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