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也表现出了对寒烟的轻蔑。
齐王妃邀请寒烟坐到自己身边,重元王妃高抬着下巴,低看道:“齐王妃,哪怕出了宫门,恐怕也要讲究个尊卑贵贱罢?”
寒烟知道是说自己,立马对齐王妃道:“臣妇谢齐王妃好意,我还是坐那边好了。”
说完,寒烟就找了个最靠毡篷门口的位置坐下。
皇后看在眼里,心中不悦。
好在寒烟一直很安静,又有皇后压阵,场面还不至于失控。
只是皇后一直在隐忍,可海离母女却得寸进尺。
以为侍女本在添茶,海离忽然道:“寒烟,不如你来为大家斟茶罢!”
皇后道:“寒烟既是郡主又是宰相夫人,怎么能做婢女之事?”
重元王妃帮腔道:“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寒烟的嫡母,她为我斟茶不是应该的吗?在座的各位大多是长辈,还有皇后、王妃作陪,长幼尊卑有序,让她斟茶不算委屈了她。”
为了避免皇后和王妃起冲突,寒烟急忙起身道:“皇后娘娘,臣妇能为诸位斟茶是寒烟的荣幸。”
皇后咬着牙只好忍了。
寒烟先是给皇后萧观音斟茶。
萧观音取下自己的手镯戴在寒烟手上,寒烟推辞不肯受。
萧观音特意提高了音量:“苏灿是国之栋梁,你是他的妻子。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你和苏宰相琴瑟和鸣就是我大辽之福。”
寒烟推拒不得,只好收下。
但王妃之举无疑更加激怒与海离母女。
当海离为她俩斟茶时,海离忽然伸出一只脚绊倒了寒烟。
壶中的奶茶泼洒了海离一身。
“你个不长眼的狗奴才!”
海离一边骂,一边用极快的速度扇了寒烟一巴掌。
那一巴掌十分响亮,把毡篷里的诸多人都吓了一跳。
萧观音气急,拍着桌子吼道:“耶律海离,你这是做什么!”
海离争辩道:“皇后姐姐,你难道没看见是她把奶茶故意泼到了身上的吗?这样嚣张的女人,难道我不该教训吗?”
萧观音鼻子哼着气:“若说嚣张,这上京城里谁人比的了海离你!”
重元王妃冷冷道:“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贵为皇后的萧观音也受了重元王妃不少气,这次她实在无法忍耐,道:“方才是谁说长幼尊卑有序?吾乃大辽皇后,母仪天下,皇叔母虽是长辈,但也是臣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