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幽沉的嗓音响在她耳畔:“好点了吗?”
沈西的脸埋在臂弯中,想起刚才的画面就禁不住面红耳赤,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腰差点被折断了,沈西就有些恼羞成怒:“不好,疼。”
“那这样呢,好点没有?”
墨司宴粗粝的手掌伴随着水流抚过她娇嫩的肌肤,沈西异常敏感,立刻按住了他胡作非为的手:“墨司宴,你姓墨,你不姓禽!”
低沉的笑意从墨司宴的嘴角倾泻而出,他站在水中,贴着沈西光滑的后背:“我只是很认真的在给你按摩,你别想多了。”
“你管这叫认真按摩?”沈西咬着下唇,一张脸像熟透的番茄,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嗯,不然呢,你说这是什么?”
“……墨司宴!”沈西觉得自己要是继续和他呆在一起,真的太危险了,她抓起刚才被墨司宴关机丢在一边的手机,“陆放刚刚打电话找我,说不定有什么事呢,我给他回个电话!”
但是手刚碰到手机,又被墨司宴丢了开去。
“……”
“墨太太,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别这么煞风景打扰人家的好事了。”墨司宴狭长凤眸幽邃如深不可测的汪洋,嘴角滑过一道讥笑,又将沈西从温泉池中捞了起来,抱回了楼上卧室。
春宵一刻值千金,沈西耳边回荡着墨司宴说的这七个字,再想到卧室内那满抽屉的……立刻喉咙发紧,舔了舔唇瓣:“那个,三爷……我腰疼……”
“嗯,待会儿我再好好给你揉揉。”
“……三爷,做个人吧,我明天还要滑雪呢。”
“嗯,我知道,我会轻点的。”
听着墨司宴的保证,沈西却是欲哭无泪。
*
寒冬腊月的,陆放洗了个凉水澡,而且足足洗了半小时,穿着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
拿起来一看,是陆幽的电话,撇了撇嘴,到底还是接了。
陆幽一开口,语气有些急切:“喂,陆放,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在干什么,你该不会——”
“你给我打住!”陆幽一张嘴,陆放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没好气,“收起你那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啊……放放,你说什么呢,要是你们两情相悦的,姐姐肯定是不会阻止,乐见其成啊,姐姐这不是怕绵绵喝醉了,你又血气方刚的,那万一绵绵不愿意……咱怎么跟你大舅哥交代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