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有些失望,但还是说:“谢谢你。”
她又想到了傅晚晴最后的那两篇日记,还能如此惦念她母亲的,会不会就是那个男人?
脚上的扭伤还没有好,刚才走上去已经很勉强了,她恐怕是禁不住再爬这么一次,于是,她对保安说:“大叔,能不能麻烦请你帮我一个忙?”
保安听完她的要求后,便答应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保安回来了,将手机上面的照片拿给沈西看:“小姑娘,你看这样可以吗?”
沈西将手机上面的照片放大,果然看到了花束包装纸上留下的店名,便冲着保安点了点头:“谢谢大叔,这样就可以了,这点钱您拿着。”
保安连连摆手:“这么点小事,用不着。”
“不是的,您别误会,我给您钱,是希望您有空的时候,能帮我多照看一下我母亲的墓碑,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过来看她,也麻烦您通知我一声,我母亲是外地人,和家里人断了联系了,如今我想联系他们也找不到联系方式,只能看看他们还记不记得我母亲。”
“是这样啊,”保安看沈西年纪轻轻,又红了眼睛,当下有些同情和怜悯,便答应下来,“好的,那我会帮你留意的。”
“多谢大叔,那我先走了。”
沈西和保安道别后,回到车上。
“怎么去了这么久。”沈月问道。
“我不是脚不舒服,走的慢嘛,让你们久等了,咱们先回去吧。”沈西一边说一边系上了安全带。
沈月发动了车子,往前开了一段一个转弯就开到了大马路上。
墓园的清冷和冰凉就被马路上的喇叭声和拥堵给冲淡了,沈西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高高的山坡上,仍旧依稀可见那一棵一颗小小的松柏,迎风舒展着,似乎是离去的人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留恋。
“西西,你说妈妈墓前那花,会是谁送的?”沈月突然开口问道。
沈西收回自己的目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姐,你跟妈生活时间比较长,你说她有没有什么好朋友之类的,会在这个日子里记得她。”
沈月仔细想了想,最后也摇了摇头:“我有记忆的时候,妈就很忙,平常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在应酬,我还真的没见过她什么好朋友。”沈月也是心细如发的人,“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妈的日记里提到了什么?”
“没有,日记本里都是记录了一些我们的成长和生活琐事。”沈西将最后两页日记撕了下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