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饭馆，就摆着几张小饭桌子和椅子，老板是个光头大汉，说着一口带着新疆方言的口语：“几位想要吃什么？”

“一份羊排，还有羊蹄子跟羊杂汤，都给我上。”

常五德大手一挥，老板高兴地吆喝一声，让他们自个找地方坐，就进入后厨准备菜了。

很快老板娘就端着五大碗羊杂汤过来，接着老板端着烤的一盘羊蹄子，还有一份是水煮的羊排，以及一道羊肉烩菜，一股羊膻味飘着满屋都是，让康诺兰挑眉，她显然是不喜欢吃羊肉。

“啊，好喝。”

常五德喝了几口羊杂汤，舒服地啊一声，笑道：“几十年的味道啊，还是一样没变，老板，再给我来一瓶西凤酒。”

“好嘞。”

说着老板就去前台后面的架子上拿着一瓶西凤酒过来，笑道：“老爷子，你尝尝这酒地道不地道。”

“满上。”

常五德上手抓着一个烤羊蹄子，这是经过水煮将羊蹄子煮烂后再上火烤，孜然等调料一上，那味道别提多美了。

“好嘞。”

老板亲自给他和万云霆倒满酒杯，笑道：“几位是外地来的游客吧？”

“谢谢。”

万云霆点了点桌子，对老板笑道：“是的。”

“我们是山上道观的弟子。”

李子航也啃着羊蹄子，不忘说了一句。

“哦，原来是无量道观的师父们啊，最近你们道观好像搞拜祖大礼活动，还吸引了不少游客过来，街上可热闹啦。”

老板笑道。

“嗯嗯，我们看到了。”

李子航点头笑道。

“几位慢慢吃哈。”

老板也不多聊，转身离开去前台坐着了。

常五德喝了一口西凤酒，满足地点了点头，似乎勾起了当年他在无量道观的那段记忆，时常和公孙修良偷偷下山来，找个羊肉馆大口吃羊肉喝西凤酒的一幕一幕…

只可惜，现在是天人相隔，只能回忆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