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没事?”
易忠海一直在院子里,没离开。
就怕小两口闹起来,打起来,时刻准备着进去灭火。
“一大爷,没事,您放心吧,我去接孩子了!”
易忠海实在搞不懂,冉秋叶竟然没发飙,一边摇头,一边暗道:奇怪。
“爸爸···爸爸···”
九岁了的小六月,还是非常黏他。
校门口,不少六月的同学跟六月分别的时候,都嚷着下次比赛一定要赢过她。
何雨柱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我们六月赢了什么比赛呀?”
小六月叽叽喳喳的,开心到:“我们比赛谁的爸爸长得最丑!”
女儿的一句话把真实的状况暴露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老脸,觉得扎心了,穿越成傻柱他也没得选择,但他已经改变了发型,看上去应该顺眼多了,怎么女儿还觉得自己丑呢?
难道小棉袄也要漏风了吗······父女俩等着一直迟迟未出来的儿子,等的有些心急,何雨柱就抱着女儿进了院校,来到儿子所在的四年二班,才发现儿子正在扫地,收拾卫生。
他记得这周不是儿子值日啊!
询问之下,得知儿子因为不好好上课,调皮捣蛋,跟同桌说悄悄话,薅前座女生的头发,才被老师留下来罚他打扫班级卫生。M.
何雨柱也见到了垂头丧气的儿子,得知缘由后,恼火的给儿子来了个脑瓜崩。
他还指望俩孩子回去哄哄媳妇呢,看来这儿子是指望不上了,还得指望贴心的小棉袄,也不知道远在香江的何晓跟何笑俩孩子,被娄晓娥教育的怎么样养,要是也跟何玉书这般顽皮,不求上进,他真该考虑一下了。
是不是要舍弃大号,趁着还能生养,再重新练个小号。
身为当爹的,何雨柱帮着儿子扫了地,擦了讲台与黑板,这才领着垂头丧气的儿子,牵着女儿离开了学校。
“爸,您能回家别告诉我妈,我被留校的事么?”
自从冉秋叶上了班之后,把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