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一边道:
“老夫也不是那等小心眼儿的人。你放心,老夫出马,你这风寒,不出三日就好了。”
“不不不,还请张太医,为我治一治脑子!”
白枭诚心恳求,张太医刚清洗好的银针,便又叮当一声,掉回了地上。
他急忙走近白枭,拿手试了试白枭的额头。
“坏了坏了,难道真把脑子给烧坏了?不行不行,老夫得给你加点儿猛药了。”
张太医说着,就往外走,要去吩咐人,赶紧去给白枭熬药。
白枭看着地上那孤零零的一根银针,想着平时,张太医对他那银针是何等宝贝。
看来,自己的病,当真棘手,才能得张太医如此重视。
还未待白枭胡思乱想完,张太医便又折返了回来,捡起他那根银针吹了吹。差点儿弄丢了吃饭的家伙什儿。
张太医急急火火,来回忙碌,终于给白枭弄了一碗黑乎乎的浓郁汤药来。
“快快快,先喝了,保住脑子要紧。”
这要是皇上的贴身侍卫,真给烧成了傻子了,那可怎么是好?
白枭接过药碗,听话地喝了一口。
“呕!”
药还未下肚,又被白枭给皱着脸呕了出来,实在是,太难喝了。
“哎呀,我的药啊。你可知这碗药里,有多少好东西?败家啊!一口也别浪费,全都喝光。”
张太医心疼不已,白枭苦着一张脸,实在无法将手里那碗汤药,再次送到唇边。
“张,张太医,这也,太苦了吧!”
张太医横眉问道:
“你那脑子还想不想要了?”
白枭苦逼点头,“想要。”
“既想要,那就乖乖把药喝了。要不然,明天你那些兄弟们,就都会知道,你堂堂白枭,竟然怕苦不肯喝药。你今日没丢完的人,明天继续丢去。”
张太医威胁一句,白枭想了想,要是让暗三知道……
算了算了,不就是药吗?又不是毒药,喝不死人,他喝就是了。
深呼吸几口气,白枭捏住鼻子,几口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给喝了个干净。
“呕!”
“别吐别吐,喝水喝水。”
张太医赶紧递上一碗清水,白枭接过,咕咚咕咚便喝了个干净,这才感觉好了些。
可口里草药的苦味儿,仍是经久不散。
“张太医,你这汤药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