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善对她十分信任,便跟在多兰身后,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座偏僻的屋子里。
那屋子灰尘很厚,角落中挂满了蛛网,看起来已有很久没人打扫了,她心中憋不住了,问道:“多兰,你想跟我说什么,怎么这么神秘兮兮的。”
多兰像方才一样检查过周围无人,才关紧了门窗,而后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小主子,阿桓公子死的奇怪,若您不查明真像,公子他死不瞑目啊!”
“什么?!”震惊的表情僵在阿日善脸上。
此时东方朝阳升起,缕缕阳光越过浓淡不一的雾气,撒在林中积雪上,白的刺眼。
马儿的嘶鸣在不远处传来,达日阿赤驾着马向后望去,已经跑了一天一夜,应该暂时不会有人追来。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惜茗翻下马,从行礼中拿出防水的羊皮铺在地上,才将惜茗放在上面。
山重林深,雾气飘荡,四周安静宁谧,达日阿赤紧揪着的心逐渐放下,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惜茗,小丫头脸色红润,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似乎梦到什么了,还咂咂嘴,口齿不清的说了句什么。
“我在这儿担惊受怕,你倒睡的正香。”
达日阿赤轻轻捏了捏惜茗肉嘟嘟的小脸,嗯……手感不错,软软滑滑的,他又忍不住捏了一把。
兴许是没控制住力气,惜茗眉头一皱,胳膊不安分的推开他的手,缓缓睁开了双眼。
“遭了!”达日阿赤在心里哀鸣一声,这丫头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醒了?”达日阿赤干笑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昂。”惜茗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抬眼看着周围林立的参天大树,“这是哪儿啊?我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家小姐呢?”
达日阿赤脑壳一痛,在心里喊道:“坏了!难不成小城主那药过期了?”
就在他还未想好怎么回答时,又听惜茗问道:“你是谁?”M.
“啊?”
达日阿赤震惊,合着这药还能让人选择性失忆?
一旁的惜茗使劲揉揉眼,努力回想着什么,良久,她才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我……又是谁?”
一股酸楚在达日阿赤的心中蔓延,宽厚的大手落在她的发上,随后又不合时宜的在惜茗头上弹了个重重的脑瓜崩。
“哎呦!!”惜茗向后一仰,险些摔倒。
“你脑子摔坏了,竟连为师都不认得了!”达日阿赤板着脸训斥道。
惜茗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