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上马,取下那人的项上人头。
但司南月先前嘱托,如今他们没有切实证据,不可轻易妄动,要想将他的势力一网打尽,暂且还需忍耐。
想到这儿,赫连决的手松了松,脸色难看的说了一句:“继续盯紧了他,有何异动立刻向本王汇报!”
“是!”
蒙面人领命后退了出去,偌大一个屋子,只剩赫连决一个站在里面,他望着摇曳的烛光,眼中的怒火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悲不自胜。
“阿波罕,你再等等,总有一天……呃……”
莫名其妙的,赫连决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即将到来,他扶住木桌,撑住沉重的身体,正感觉奇怪,便听门外传来侍从惊恐急切的声音:“殿下不好了!!小公子他……他……”
阴沉的天空上掠过一只精瘦的苍鹰,在凛冽的寒风中发出阵阵尖锐的鸣叫,夜风呼啸着席卷天地,院中的梅树在风中摇曳,花瓣夹杂着越下越急的雪落了一地。
赫连决顶着风雪匆匆而来,等他踉跄着推开屋门,便见乌朵的神情如同木偶一般,抱着阿桓坐在地上,口中哼唱着阿桓幼时最爱听的摇篮曲,司南月则站在一旁,对他摇摇头,轻声道:“是鸩毒。”
他面色愈发惨白,心中翻腾着无数猜想,难道是乌朵又与他开什么玩笑?难道是阿桓近几日太累,来不及回房就睡着了?难道是……是自己对阿桓太过严厉,这孩子就想出这种恶作剧来逗他?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