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殿下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说完,她又示意侍从把药给塔娜喂下去。
怪异的是,塔娜有孕最多不到二十天,可她喝完药之后,下身便开始不断出血,一直流了大半天,整个人都失了血色,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大夫忙再诊治,好不容易止了血,才道:“大夫人,塔娜夫人已无大碍,只是……只是她坠过几个孩子,身子受不了,今后怕是不能生养了。”
半睡半醒的塔娜把这句话听的真真切切,她心中骇然,脑子中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抽干一样,本来如同小鹿灵活的眼睛里满是呆板之气。
“比起成了树丛养料的女人,生不了也算是幸运了,你们好好照顾小夫人,她身体恢复好了,才能继续伺候殿下。”
她依稀听乌朵这样说着。
模糊中,乌朵站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脸变成戏台上修罗鬼刹的模样,伸出手像是要带走她的孩子。
塔娜张着苍白的唇,挥着手喊道:“别……别过来,别过来……离我的孩子远点,谁都别想带走他……孩子……”
她呢喃着,身体终是支撑不住,带着眼泪与恐惧昏睡过去。
塔娜脱离危险后,乌朵便令司南月随行,说是今日冲了血煞,出来散散晦气,一路司南月言语甚少,她问司南月道:“今天可吓到你了?”
“‘千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我听闻过赤渊有坠掉头胎的风俗,今日亲眼所见,有些感概罢了。”
乌朵感兴趣的挑挑眉,“那姑娘就不好奇,为何殿下就只有阿桓一个独子?”
司南月想到她曾问过赫连决这个问题,按照他给出的答案,是别人不配为他赫连决生下孩子。
也许这个答案是真的,但绝不是唯一的答案,后来她与阿波罕熟悉了,才在闲聊中零零碎碎的得了些线索。
她停了脚步,唇角牵出一丝笑意,答道:“也许……是因为殿下是个好父亲吧。”
这倒是乌朵没有想到的答案,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整日不就是在外征战,就是沉迷女人,还曾不止一次的给女人亲手喂下堕胎药,这算什么好父亲?”M.
这话没错,但是……
司南月顿了顿,突然问道:“殿下可给小公子定了亲事?”
“定了定了,一出生就定下了,那孩子可是个美人胚子,等三年之后两人都成年了,他们便可以成婚了。”
她继续道:“与小公子定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