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良久才缓过来,赫连决一脚踩上她的脖颈,不停碾压着,恨恨问道:“江霁风不过是个丧家之犬,你喜欢他什么?!”
“咳咳咳咳咳……霁风……只是故人罢了。”
她忍着疼痛,泪眼直视着那双发怒的金眸,不知是说与赫连决听,还是说与自己听,重复道:“霁风只是故人,别无其他。”
“哦,是吗?”
赫连决怒极反笑,他放过司南月的脖子,将她颤抖的身体轻柔的抱进怀中,凑近她耳边低哑道:“既然城主不喜欢他,那等本王抓住他,便挑断他的筋脉,斩下他的四肢,将他做成人彘放在瓷罐里,摆到咱们王帐中,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你我欢好,看着你在我身下的模样……”
司南月浑身冰凉,抖的更厉害,他安慰似的将她抱的更紧了些,继续说道:“等我玩腻了,就像处置你兄长一样,挖下他的双眼,再活生生的拧下他的头,是不是很有趣啊,城主?”
“啪!”司南月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断,她的脑中混乱不堪,理智几乎要被赫连决摧毁,她再也忍不住,在他怀中拼命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禽兽!!”
她怎是赫连决的对手,两下便被治服,整个人被赫连决压着动弹不得,她崩溃的大哭,泪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眶争先恐后的流出,全身痉挛地起伏着,丝毫不见平日的冷静理智,就连眼中的仇恨都不复存在,只剩对赫连决深深的惧意。
他背脊紧绷,掌中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冷锐幽深的目光凝望着她的失态,占有欲极强的眼神如同捍卫着自己的猎物,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等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赫连决冷声道:“还有,本王记得昨夜城主醉后,说喜欢看雪,泽露城既然无雪,那本王今日就成全你,让你看个够!”
他解下紧箍着司南月四肢的长链,随手拿过自己的斗篷把赤身裸体的她包裹住,直接将她塞进了提前备好的铁笼之中。
赫连决蹲下身体,伸手想将司南月耳畔凌乱的发丝理顺,谁知她厌怕的像后躲去,让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赫连决手下一空,他阴冷的目光扫到她脸上,拍了拍铁笼说道:“这是本王专门命人为城主准备的,是不是只有这样对你,你才能记起,你是本王养的狗,只有本王是你的主人。”
司南月说不出话来,那双泪眼惊恐无助的望着赫连决,他有意避开她的眼神,起身拉着铁笼走了出去。
外边的雪还在下,凛冽的北风割的皮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