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放大,凌乱着头发喊道:“小姐,你受伤了!”
眼看惜茗又要发飙,司南月不想惹出更多事,连忙喝止她,捂着伤口对那女子道:“那发簪乃是大将军先前所赠,姑娘既然已经拿回去,就请大事化小,请回吧!”
“好一个大将军所赠,你还真是会找借口啊,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不是你偷的!””
女子冷笑道,她岂不知这簪子是大将军送过来的,她还知道将军这几日一入夜就与这狐狸精厮混在一起,她只是想拿这件事做个借口,收拾收拾眼前这个贱人罢了。
司南月懒得和她争执,唤道:“惜茗,你去把大将军请来,一切自有定夺。”
“可是我若走了,她万一再向小姐动手怎么办?”惜茗是一百个不放心,挺身护在司南月前面,死死盯着那女人。
女子嗤之以鼻,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大将军能是你呼来喝去的吗!再者说了,谁都知道,大将军被你这小妖精迷惑,一连几日都留宿在你这儿,真说起话来,大将军还不是偏向于你。”
“随你怎么说。”
司南月不愿理会这种因为争风吃醋而起的矛盾,拉着惜茗就要离开,女子却不肯就此罢休,高声喊道:“不光是大将军,我听闻这位姑娘一夜能侍候好几位大人,看来床上功夫高强,众位围观的大人就不试试?”
众人先是一怔,继而哄堂大笑,自然是没人敢为难司南月的。
除了平日里专管侍候男人的军妓,谁不知道司南月是大殿下的新宠,再者说,她近日又和大将军搭上了关系,他们若是冒冒失失凑上去,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子见他们反应和自己想象中不同,不禁生了疑惑,军队里狼多肉少,就算是军妓,那也是侍候各个将领的,这群男人平时饿的要命,按理说不该这么把持着自己,难道这女人真这么受宠?一时间她竟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闹下去。
司南月在营帐中被吵的头痛,不时按压着额头,惜茗立马掀开帐篷帘子对他们喊道:“众位都散了吧,我家小姐要休息了。”
也不知道那女子是何时走的,等惜茗探出头再看时她已经离开了,惜茗板着小脸给司南月上好药,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小姐,这事咱们就真的不追究了?”
司南月半椅着毛毯上闭目养神,并未将今日的事情放在心上,“那女子是赤渊人,看她的样子是靠着大将军嚣张惯了,一时咽不下这口气罢了,再者说,争风吃醋又不是什么大事,算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