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
司南月努力回想着,没发现赫连决眼中划过一丝阴沉。
“南月是想起什么了吗?”
她揉了揉额头,“只是隐约记得,夫君好像教我做过纸鸢,我们出去放纸鸢时似乎……下了一场大雨,夫君用辛苦做好的纸鸢为我挡雨……再往后,便记不清了。”
“咔嚓!”
司南月被不和谐的声音打断回忆,发现方才还好好的纸鸢竟被他生生按断。
“夫君怎么了?”司南月不解的问道。
话音未落,便见有血顺着纸鸢滴在地上,她连忙抓起赫连决的手,只竹片将他的手心划破一道大口子,正往外汨汨流着血。
“无事,不小心罢了,只是咱们要重新帮悔儿选个纸鸢了。”
“这么深的伤口怎会无事呢!”
她紧张的抬头四处张望着,刚好看到街边开着家药方,司南月道:“夫君在这儿等着,我去去便回。”
她忙跑进药房,不时便拿了瓶金疮药与包扎的布条出来。
两人坐在街边的台阶上,司南月小心翼翼的将药沫撒在伤口上,生怕弄疼他。
“夫君怎会这么不小心,这伤口这么深,要几时才能好?”
她便包扎便蹙着眉心唠叨着,赫连决半晌不说话,她抬眸望去,却见他唇上挂着笑,眼中却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南月是在担心为夫?”
“当然……”
这一眼看的司南月莫名有些害怕,她已经为他包扎好,不自觉的将手拿开,想要与他拉开些距离。
谁知司南月刚要起身,赫连决却忽然将她拥尽怀中,同时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抬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赫连决便重重吻了上去。
他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箍在怀中,报复似的用力侵占着她的双唇。
司南月怔怔的瞪大双眼,慌乱的瞪着那双与她对望着半眯的金眸,这是在街上,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到底在做什么?
“放……放开……唔……”
司南月挣扎想要挣脱开来,可他将她抱的更紧些,直到她难以呼吸,眼前都有些发晕时,他才肯放过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
“南月……”他抱着她,脸埋在她的发间,声音中满是浓浓占有欲,“你是孤一个人的,曾经的事情记不起来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孤会对你好,便足够了……”
“放开……王上……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街头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