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她下次看见你估计得绕道走。”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遇到不平等的事情,必须竭尽所能反抗。否则别人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李峤斩钉截铁道。
麻红香身受感染:“嗯。”她停顿一下道:“不知道那些人,为何笃定你去过医务室。”她和李峤经常待在一块儿都不知道。
李峤:“造谣不是随便说吗?”
肯定是身边的人干的。
因为没有别的招对付她,只能从造黄谣方面入手了。
不得不说,这是个简单粗暴好法子。
因为无论她澄不澄清,都会对她造成一定的影响。
“倒也是。”麻红香替李峤骂造谣的人。
“”
李峤回到宿舍,打开储物柜拿出文稿准备到图书馆翻译。
三个月,三十来万字,一个月十万出头,平均到每天,她要翻译出好几千字,任务并不轻松。
这时程淑琴和薛素芬前后脚进宿舍,后者道:“李峤,你这事可不是我干的啊。”
李峤审视道:“我说你干的了吗?”她和薛素芬也有仇,如果不是因为双方长辈的关系,早开撕了。
但这次薛素芬摔断了牙。
又口口声声控诉秦谨踢飞鞋。
报复她不是没可能。
可惜她没有证据。
而且她更怀疑程淑琴。
她冷哼一声抱着书走了。x33
薛素芬捏捏拳头:“我还不是怕你回家乱说。”这种传言可不是闹着玩的,长辈们如果知道了,把屎盆子扣她头上,她铁定挨揍,多冤?
麻红香也准备走。
程淑琴道:“麻红香,李峤如今名声臭了,你跟她一块儿不怕被影响吗?”
麻红香谁也不想得罪:“我只是去图书馆学习而已。”
薛素芬也走了。她的论文开了个头,还没有写完呢。
宿舍只剩程淑琴一人。她拿出孕检的化验单,准备放李峤的枕头下,但李峤十天半个月不住一次,等对方甩被单,落下纸张,还得让室友们看见,风声早过了。
放储物柜吧,自上次镯子事情后,李峤会锁柜子。
桌子上又没有书。
抽屉里空空如也,化验单放进去,太突兀,也太容易暴露自己。
她还得想个法子,落实李峤怀孕打胎的传闻。
这样即使对方有医生开的证明,大家也会认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