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盯着董腊梅和董强:“你俩别跑!”
两人秒顿步。
冯奎一句握草牛逼:“阿谨,你跟谁学了武功啊?比武打电影上的高手还厉害,教教我。”
秦谨嘚瑟的吹了声口哨:“那是……家中绝学不外传。”
“不好,嫂子呢?”冯奎左右没看到李峤。
秦谨拎起董强:“矬地丁,老子x你一户口本的,老子媳妇呢?你把她弄哪儿了?”
董强浑身颤抖,两只眼珠子因为秦谨捏住了他的脖子,死死的往外面瞪,他说不出话,哆嗦着手一指方向。
董腊梅惊得跌坐在地:“坐,坐上中巴车跑了。”
“回头我再跟你这个老女人算账!”秦谨踏上自行车追。
“冯奎,先回家告诉我奶奶,我还在,将来还要给她养老送终摔盆儿,还要送她两大胖重孙儿哄。”
秦谨一路到学校。
远远瞧见李峤半蹲在他以前等他的地方,脸颊鼻尖发红。
明显哭过。
手里拿着树枝乱画,像掉魂儿一样。
他嘶一声。
心真疼!
“峤峤。”
李峤敏锐的听到有人喊她,左右张望后嚯得站起身。
以为自己看错了。
揉揉眼。
青年已经停在她跟前。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雾气迅速笼罩双眸。
“阿谨!我就说你没死,呜呜”李峤扑向他,痛痛快快的哭出声。
引得过路人侧目。
秦谨冷眼一瞪,大家匆匆走了。
他轻轻拍着李峤的后背安抚,温柔道:“我好着呢,别怕啊。”这一趟收获颇丰,不仅卖了那把酒器,还收到别的物件,其中有一个顶级宋代的瓷瓶,不过送人了。
但他因此顺利的和子种公司和化肥厂攀上了关系。
前景一片大好。
李峤将所有的委屈化为泪水哭出来,心里舒服多了。她哭够了,详细说明情况。“那天”
秦谨已经了解了情况,此时从她嘴里说出来,心又疼的缩成一团。拳头捏得咔咔响:“回头我会找他们算账!”
“家里尸身怎么办?一直停在我们屋里我都不敢住了。”
“不用怕,回头抬走就是,以后有我陪着。等我发了给你盖栋楼住,咱们住楼上,压着那间房,就算是厉鬼也得给我缩那儿。”秦谨豪言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