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奶奶有没有听见我俩说的话啊,她会不会以为我不正经?没脸见人了。”她动手锤他膀子。“你个坏蛋那么大声!”
秦谨一把握住,手还算温热,皮肤是真好啊,细腻润滑。他像摩挲美玉一样轻轻搓揉,安慰道:“肯定没听见,奶奶耳朵不太好使,我以前跟她说话撩开嗓子喊,她总问喊啥呢?”
李峤无语了,这难道不是怪你太大声吵到她了吗?
好抓狂!
她端庄的淑女形象啊。
她抑郁了好一会儿道,闷闷道:“我回房睡觉了。”
秦谨:“早让你进屋,你非在这跟我一块儿吹凉风,受不住了吧?该!”
李峤:“”
秦老太太从外面回来,李峤已经回屋了,正合她心意,她上前揪住秦谨的耳朵。压抑着嗓门低吼道:“臭小子!你媳妇都做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晾着她?”
秦谨吃痛嗷一声,一脸懵:“她干啥了?我哪晾她了?”村里最疼媳妇的就是他,谁不夸一句?
“没晾着她,她刚刚要那样,你为啥拒绝?”
“哪样?”秦谨一头雾水。
秦老太太噘嘴。
秦谨脸红了,还真让奶奶听见了,她不是经常说自己耳背吗?
原来骗他啊。
秦老太太眼风凌厉一扫:“下次再让我听到不该听的,这个家,你就别回来了。”她说完走了。
秦谨:“”
次日天不亮。
李峤便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了。
秦谨骂一句谁他娘的大半夜敲老子家门?是不是活腻了?
外面立马没声儿,李峤估计是杜欣欣,她轻手轻脚的穿衣下床为其开门。
杜欣欣抱着笔记,窘迫不已:“打扰你们了。”
李峤:“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