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无碍。
话题又说回了林千足身上,吕纯这才想起了之前有什么事情没问,于是好奇道:“我说林千足,你这两撮白毛是怎么回事?”
“回长老,这是救我那位恩公留下的!”林千足摸了摸耳朵,继续道:“临别之前,他在我身上留下了此种术法,说是只要我遇到危险,一呼唤他的名字就会立刻现身!”
“哦?”吕纯闻言饶有兴趣,“那…你可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
“嗯。”林千足点了点头,“那恩公是位老者,他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只让我叫他白首翁…”
“原来是那位前辈!”听到这个名字,石力士与巨兽俱是惊呼,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种缘分。
“认识?”吕纯问道。
“只是受教几句,倒也算不上相熟。”石力士轻轻颔首,将在拍卖行门口的事情讲了出来。
“嗯…各归其位,方显所值。他想说的应该不是物品本身,而是在阐述人道!超越职权办事,往往很难拥有成效,看来…能说出此种道理,这白首翁应该不同寻常。”吕纯摇头笑笑。
本来他想说的是“看来他是在劝你回去”,但见到石力士并未醒悟,他也没有明说。
仔细想想也是有趣,有些时候话语博弈往往比行动更为险恶。人们能从行动上看出对方的威胁,但话语则是不同,如果领悟不深,就会像石力士这般,将对方的讥讽当作深刻的道理来听,却不知所以然。
他忽然心生好奇,有一种想要见到对方的冲动。
“长老说的没错,恩公的确不寻常。”林千足自然也没听出其中道理,继续兴致勃勃道:“不过有一件事倒是让我想不通,在我昏迷之前白首翁明明还是黑发白耳,等后来摘下兜帽现出真容时却是须发洁白,实在是匪夷所思…”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场六人,已惊其五。
“你…你再说一遍!”石力士的面色有些难看。
“啊?”林千足不解,只能重复作答。
“难怪…难怪它的气息如此纯粹,我明白了,原来它就是我们要找的白耳贼!”巨兽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白耳贼?”林千足缩了缩脖子,之前巨兽追捕自己时,正是对他这般称呼,“吕纯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吕纯也是眉头拧紧,原来他想见到对方不是因为冲动,而是因为直觉!
“原来它是妖兽!”听过了吕纯的解释,林千足忽然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