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吴冕觉得有些耳熟,仔细一想,同种回答自己在昨日已经听过,所以倒也没有什么怀疑。
将绳子递了过去,吴冕还是有些好奇:“我说乌凡兄弟,你仅凭借一根绳子就想捉鱼?”
“吴冕兄放心,我自有办法。”乌凡笑笑。
“故作神秘…”吴冕冷哼一声,然后拿起了一个背篓:“走吧!争取早去早回!”
乌凡闻言眉头一皱,面色立刻恢复如常:“吴冕兄的好意青舍心领,但捉鱼这件小事有我一人足矣,就算你跟去也只能在旁边受冷挨冻…更何况吴冕兄还要留在此处帮忙准备柴禾。”
“这倒也是…”吴冕闻言点了点头,继续道:“柴禾有什么好准备的?现在剩下的烧上一个冬天都是绰绰有余。”
“吴冕兄,这粗柴燃粗火,细柴燃细火,想要烹饪美食,那种粗糙的柴禾可是不行啊!”乌凡笑道。
“啊?还有这种说法?”吴冕挠了挠头,他从来都没听说火还有粗细的道理。
“没错!所以我希望吴冕兄能在我外出捉鱼的这段时间里,将那些柴禾分得精细一些…”说着,乌凡又补充道,“其实我平常并不在意这些,主要是为了干娘。”
“这…”吴冕本来还想拒绝,听到后来却实在不好开口,只能无奈点头,“行,那你快去快回,不要让嫂嫂等急了。”
“那是自然。”将绳子丢在背篓中,又将背篓扛在背上,乌凡这才开门离去。
回头看了一眼,确认四下无人,乌凡随手将那背篓摘下扔在路口,然后身化流星赶月,向着心中所念的地方赶去了。
想到昨夜发觉的异状,乌凡实在无法放下心来,正要以捉鱼为由,前来调查一下具体状况。
至于那粗火、细火之事其实是无稽之谈,是乌凡为了将吴冕留下的计策。
回忆当年,吴昊曾经提到过自己降生那日夜里出现的状况,现在自己亲临此处,便觉得那件事情极有可能与这群人脱不开干系。
虽说当年的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无惊也无险,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毕竟此刻正在被人惦记的是自己的娘亲。
既然自己来了,就一定要想办法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
按照记忆,乌凡来到了昨日十里月光之外的边界,经过了一夜的风雪,眼前的地面已经被彻底抚平。
在与那边还有些距离时,乌凡忽然停了下来,此处的积雪没有想象中那么厚,仅仅能没过脚踝,就算是有人趴在地上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