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玉牌,看看这几人到底躲在哪里偷懒,也好顺便补上一觉。
“呵!就算你这跑堂的当上了玉壶宗长老又能如何,如今泱都已经半入我手,你再休想在古门大选弄出什么风浪!”
因为之前报仇未成,吕童不得已之下只能自损一对儿“双臂”,然后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仓皇逃窜。
后来他越想越是憋屈,派人暗中去调查了一下有关吕纯近些年来的状况,才知道如今的玉壶宗已经每况愈下。
他觉得光凭实力自己应该不是对手,只有依靠资源打压才能让玉壶宗这头“瘦虎”彻底断了气息!
于是他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计谋,就是通过控制泱都城来得到古门大选的话语权,只要到时在古门大选上对玉壶宗狠狠打击一番,这头本就羸弱的瘦虎便会变成病猫,再也没有了再起之能!
吕童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美梦之中,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虽然他前夜折腾了一晚,却依旧感觉自己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完全可以再展几轮雄风!
“这…这怎么可能?”
只可惜他面色的喜色来如春风,去似流云。就在他刚刚将黑色玉牌拿在手中的刹那,一张微微潮红的脸上顿时漆上白霜。
吕童难以置信地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的玉牌,只可惜上面再也没有了四人的丝毫踪迹可循!
…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与此同时,泱都边缘的一间荒凉客栈中,吕纯正皱着眉头问向身边的店小二。
“前辈,其他的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小的对自己的眼力还是十分自信的!像做我们这一行的,虽然不敢说要眼观六路,但也能将目光所至照顾周全!”店小二解释道。
“最主要的是,虽说当时是夜里不假,但此处梁柱上恰好有个挂灯照亮,才能让我看见这人腰间的玉牌反光!”
吕纯闻言抬头一看,果然见到此处拐角外面挂着一个油灯,只是这油灯已经许久未用,已经有些蒙尘。
“我知道了。”吕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扔给了身旁的店小二。
店小二见到这么多钱自然激动非常,但他跟随父亲开棺材铺多年,也知道“有命赚没命花”的道理,倒是强行冷静了下来。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