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自己又与阿宁独处片刻,这才起身来到了洞府大厅之中。
“巫王大人!”见到巫王出来,吕童连忙再次行礼道。
韦无息点了点头,面色疲惫地靠在了厅中石椅上,盯着吕童的眼睛问道:“你既然说你是…颅…可否将那证明之物与我一看?”
“呃…好,好!”吕童急忙探手向腰间摸去,结果却是空空如也。然后他又向怀中摸去,入手仍然一片虚无,这才想起自己的黑色玉牌被人夺走,自己还未得空取回。
“回巫王大人,在下来得匆忙,那样东西我并没有带在身上…”吕童怎么说也是巫图窟的叛徒,他见巫王情绪不佳,只怕自己说出实情来引得巫王不悦,将自己杀之后快,也是言语遮掩起来。
“是吗?”巫王冷笑一声,继续问道:“那我问你,你这次来此可是那男觋指使,又所为何事?”
因为之前男觋来时将锁魂法阵说得天花乱坠,可是经过了这么久阿宁也没有任何恢复过来,甚至还每况愈下,让巫王对于男觋的来意也是有些怀疑,以至于对吕童的来意也是十分怀疑。
“巫王说得不错,正是男觋大人让我来的,他说…他说…”说到此处,吕童浑身直冒冷汗,虽然尤老谷主没有治愈巫后让他轻松不少,但是见到尤老谷主都没有能力治愈巫后,他也实在不知道该说出何种理由才能让人信服。
“怎么?你该不会是连男觋的话都没有带在身上吧?”巫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吕童道。
“是的…呃…不是不是,在下只是一时紧张有些忘了…”吕童大脑一片空白,脚下下意识地退后半步,准备趁着巫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提前开溜。
可就在此时,洞府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无比的声音,然后便见一名守卫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贴在了巫王耳边低语几句。
巫王闻言眉头一皱,点了点头,然后那名守卫便又快步回去,紧接着便见几人一窝蜂似地走了进来。
吕童回头一看,只见为首那人竟当日围殴自己的人之一,那个叫谭才的矮个子。他之所以对此人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这人下手极黑,虽然吕童并不记得自己与他有什么仇怨,但这人出手便要致自己于死地,好在吕童缩成一团拼命护住了命门,这才没有让他得逞。
而在谭才之后的便是人高马大的吴礼,在吴礼身旁的又是几道熟悉面孔,虽然他们姿态相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