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进行照顾。”
龙子炎思考了一下:“你确定人家不会把你抓到精神病院去开颅?”
“不可能,绝无可能,”鲁仁自信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谁会搞这种事。”
龙子炎无言以对。两人走到湖边,码头边上有一个戴着草帽、穿着白色细麻布衬衫的哥们,手持一支竹竿正将旁边的船给扒拉回来。
“哥们来个船。”鲁仁说。
“好嘞。”那哥们儿直接把手上的竹竿给了他们。
“啥玩意?划船不是应该用脚蹬吗?!或者你给个桨都行哇?”鲁仁惊道。
“我这湖从古到今大家都是用竹竿子撑船,你看看那边,”草帽哥一扬手,龙子炎和鲁仁看到河中间一个打扮成乌鸦、一身燕尾服的人,“看到没,人家穿得那么优雅,还不是拿竿子撑。”
龙子炎道:“厉害。但我不会划,你会吗?”
鲁仁摇头:“我也不会。”
“那我们走吧。”
“好嘞。”
草帽哥气得跳脚:“你不会就不能学吗?”
鲁仁冷笑:“我前老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后来你被开了?”
“没有,他后来死了。”
草帽哥们:“……”
两人扬长而去。中途龙子炎小声问:“真的?”
上班很累吗?他还没上过班,听起来总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但能赚钱多好啊,他也想能赚钱。
“假的,”鲁仁诚恳地说,“这个经济形势我根本找不到工作。”
龙子炎:“……”
“但不妨碍我给想象中的老板一巴掌,”鲁仁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会自发帮剥削阶级与统治阶级洗地,你还年轻,以后要小心。”
龙子炎点点头。
他们又去玩了很多个项目,龙子炎头一次有了小时候那种幼稚的感觉,虽然累了,但不想离去。
正走在路上,有个人唐突过来问:“帅哥,我能给你画张像吗?”
鲁仁说:“可以可以,随便画。”
那人面露难色道:“啊我是在说小龙。”
鲁仁说:“啊这。”
龙子炎摸摸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别人画不画他,原本也不是非要和他沟通不可,现在都礼貌地来跟他说了,拒绝未免不识好歹。被人欣赏终究是要谢谢人家看得起。
他说:“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