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草滑了下来,将手垫在苏菓的脖颈下半抱着问道“哪里受伤了?”
然而,苏菓并没回答反而拉着他的衣袖,让他看面前的东西。
“你看这个,下面应该还有别的东西,你弄出来快看看。”
沈云辞被她弄得有些无奈,只能将她的头安置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身体前倾,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苏菓手中的带子,将下面的泥土扒开,有些坚硬的土块只能用力抠出来。
跟在后面的翡翠和徐灿也滑了下来。
“我的人马上就过来,她有受伤么?”
“阿辞,你在做什么?”
两人一时间一起发声。
“来了,就到这帮忙。”沈云辞停下动作,在衣服上蹭了几下,便一把抱起苏菓,“剩下的交给你们,我先带苏菓离开。”
两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刚才挖东西的地方,立马蹲下继续动作。
徐灿越挖越心惊。
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然后从衣兜中掏出一次性手套,并递给了翡翠一套,翡翠接过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个钱包?”翡翠将最大的东西从泥土下拽了上来。比手掌大一圈的钱包,钱包上的扣子已经锈掉,一下子就散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水渍晕染一半的照片,上面明显看出来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孩子和妻子的脸已经看不清了,但是男主人的脸还能依稀看清。
徐灿顺着翡翠的话看着钱包,直到那张照片的出现,他一把抢过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水滴滴落。
“前辈,怎么会这样?”
翡翠看着面前情绪忽然失控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徐灿的心情也是五味具杂,失踪多年毫无线索的人,线索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摆在了面前。“怎么会这样?怎么...”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比刚才更加用力且快速的向下面挖去。wap.bΙQμGètν.còM
直到那个他曾经拿出无数遍,现在也在他衣兜中放着的深蓝色证件出现在面前时,他真的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看到那个警官证的时候,翡翠也完全明白了。默默的将挖出的东西,放置在徐灿带来的透明的证物袋中,除了林中的虫鸣,就剩下轻轻的啜泣。
“几年了,五年了,五年了啊。”徐灿轻轻抚摸着相片上那一家人的。
当初那个菜鸟警官已经成为了他当年想成为的样子,而那个他最想感谢,最尊敬的人却忽然一夜间失踪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