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

“是你觉得，还是你知道？”骷髅继续反问。

“……我觉得，直觉，大概是独属于人类的直觉，我不知道你作为神明是否能够了解。”苏长幸认真的说道，还是第一次和一位神明如此平静的交流，和人说话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感情，更像是AI。

神灵自然有神灵的骄傲。

骷髅似乎笑了一声，感叹：“当然了解，你们人类虽然是个弱小的种族，但总能办到一些神奇的事情，比如说，预知未来。”

“这是任何生物，包括我们神灵都无法办到的，时间总是神圣的向前，无法被改变，也难以被预知。”

苏长幸倒在了甲板上，没有再说话，似乎是死掉了，和幽灵船一起消失在了亚空间之中，只留下了一句话：“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时间本身出问题了。”

骷髅陷入沉默，望向四周：“分身吗？怎么可能。”

他无法理解苏长幸究竟是如何消失的，即使作为神灵，也总有无法理解的事情，他们比起其他的生物，更需要遵从世间的规则，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规则的一部分。

苏长幸第一次觉得这些神灵比他想象中更加的愚昧，愚昧的不太像话，就像是将门关上，就不知道扭动门把手将门打开。

他们活在了规则当中，也被限制在了规则当中。wwω.ЪiqíΚù.ИěＴ

就在刚才，苏长幸驾驶着幽灵船，从那个神灵的眼前钻进了无间之地，却像是被忽视了一样。

这些神灵无法察觉，也会主动忽视无间之地的存在，包括和无间之地扯上联系的事物。

第七维度刚好存在着一片无间之地，这也让苏长幸变得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