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苏长幸有些无语，提起手枪抵在他的脑门上，说道：“那你说我应不应该杀死你？”

医生觉得对方才像是个疯子，他只是一个杀人凶手，感受到死亡的威胁，立刻说道：“

“等等，我知道克里恩，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你别杀我，你们是朋友的话，我们也是朋友。”

他绝对不会想到苏长幸就是克里恩，克里恩就是苏长幸，只是觉得苏长幸是克里恩的某个朋友。

“这样吗？“

小丑的脸上露出笑意，很是渗人，让人从骨头里发寒。

“所以你是？”

苏长幸缓声问道，将枪收了起来，看向一旁的尸体。

尸体的样子换了一个人，一个普通的中年男性，穿着灰色布衣，睁大眼睛，眼球布满血丝，像是心机猝死。

“你不是本地人？我是小镇上的医生，瑞克，贝尔特是我的老师。”

苏长幸点了点头：“你老师人呢？”

瑞克耸了耸肩道：“死了，死在我的手里，当然没有人知道是我杀的，除了你。”

苏长幸虚眼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杀他？”

“为什么？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医生，并且爱多管闲事。而我走在追寻至高医术的路上，他不应该阻拦我。”

戴着白色口罩的医生一手按着胸口的伤口上，另外两只手将暗门打开，把地上的尸体推下去，动作熟稔，似乎已经干过很多次了。

苏长幸注意到下面是一间地下手术室，手术台上还放着一具血淋淋的女尸，墙上还挂着几个裹尸袋，柜台上是一些手术用的工具，以及药物。

“嗯，看来你得换一个地方了。”苏长幸把玩着手枪，打趣道。

医生点点头说道：“不用担心，这本来就是个废弃的地方，用来引诱这些侦探的。”

砰。

一声枪响。

苏长幸从背后提起枪，对准他的脑门，扣动扳机。

子弹贯穿医生的头颅，留下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医生”倒在地上，满是不解地侧头看向苏长幸，这个疯子为什么说不杀他，又把他杀了。

“不好意思，我改变注意了。”苏长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