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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向红衣人,露出笑意道:“你信主?可是你怎么确定我没有这种权利,它亲口告诉你的?”
红衣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陷入思考,随即神情呆滞,像是死机了一般。
好家伙,说不过就装傻充愣。
苏长幸愣了下,原本还以为他们可以展开一场有关宗教哲学,存在与否的辩论,没有相当对方直接掀了棋盘耍无奈。
他提起抢,对准红衣人,嘴角勾起道:“主说,我将审判你。”
这个时候,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
“随意玷污他人的信仰是一种野蛮的行为。”
一道灰白的影子出现在红衣人的身后,不断变化,最后终于定型,是一个身体佝偻,手中握着两个盘球的老头。
一眼看上去便有熟悉的感觉。
苏长幸神情不变,抬了抬眼皮,确定这就是猎杀者的首领,“政客”:“是你?”
不过他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里。
“对,是我,我就是他口中的‘主’。”
老头身材不高,只有红衣人肩膀的高度,站在后方的空地处,细细打量了一番苏长幸,温声细语道:
“呵呵,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胆魄。”
“······自我介绍一下吧,滕镚,算是这个地方的首领了,我们也都是一些旧世界残留下来的孤鬼野鬼,哈,所以也没有什么组织。”
藤镚说了一大段话,但是苏长幸没有听出任何明确的意思,像是在寒暄。
他有立刻举起枪对着对方开枪的冲动,有些不耐烦,但会有这样的想是有些奇怪的,可能是他现在手握狼牙的缘故。
手握强大力量的人性子总是要直白一些。
苏长幸毫不客气道:“苏长幸,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客气的必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藤镚向侧面走了两步,似乎是在舒缓身体,接着道:
“有些事情没有你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这个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的,我们其实也不一定就是敌人。”
苏长幸从口袋中拿出两颗左轮的子弹,冷声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