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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虽然在沉思,但是他的不予回复令得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当事人曹文诏,他的心都提到了喉咙上。
“臣知罪,甘愿受军法处置,还望陛下不要怪罪变蛟,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旁边一个执法官也紧张的跪声道:
“羽林军之军规明确规定,闲杂人等不可出入军营,而现在却出现了孩童,是臣与执法队疏忽了,臣也愿受军法!”
二人的请罪将朱由校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故意怒道:
“你们二人是有罪,但曹文诏初入京师,侄儿无处安顿,也是朕和英国公的疏忽,朕此次就对你们从轻处罚吧,罚三月军响,但只此一次!”
“老国公,你与后勤司统计一下,有多少将士的家属无处安顿居住的,将他们录为一册呈报于朕!”
“老臣(奴婢)遵旨!”
说完又放眼往前望去,只见十来岁的小曹变蛟手持木刀舞的虎虎生风,那点冲阵的气势也很足。
“小曹,别玩你那假把式了,来,试试我这真家伙!”
曹变蛟正练刀时,旁边走过来几个骁骑营的军士,只见其中一人说完便将腰刀拔出扔给了他。
曹变蛟立刻丢弃手中木刀接下腰刀,别看他才十来岁,这十几斤的刀他也是挥舞的气势如虹,不比那些军士差多少。
他自幼身怀勇力,可不是那些寻常人能够比的,否则他也不会被称为“第一猛将”了,那个什么明末“吕布”王辅臣,估计也就勉强够格给他提鞋。
“好,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小曹这身本事恐怕不比他叔父差多少。”
小曹变蛟喘着气说道:
“等再过两年,我也要和你们一样去征战沙场,把那些建奴的狗头都砍下来!”
远处的朱由校自然是听到了这一番豪言壮语,他看着曹文诏道:
“你侄儿倒是颇有你的风范,看来你们曹家又要出一个将军了!”
曹文诏连忙回道:
“陛下过誉了,变蛟不过孩童戏语,当不得真!”
“朕倒是看他颇具勇武,而且从他的行动来看,可不是你所说的孩童戏语!”
朱由校微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