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是个狠人呐!
大大小小的伤口都缝好,傅斯年看着自己的成果还挺满意:
嗯,针脚很齐整!
这家伙完全是当兽皮缝……
一口凉水喷在贵族脸上:“哎,醒醒!缝好了,给钱!”
悠悠转醒的青年贵族,只觉得浑身没一处不疼。
活动两下,忽然觉得有处伤口不对劲。
怎么有点肿胀的感觉?
试探着问:“箭伤也处理好了?”
傅斯年一脸懵逼:“什么箭伤?”
青年瞪大双眼:“我左肩中箭了呀!倒刺还在肉里呢,你没拔出来呀?”
“哦,我哪知道啊!反正是伤口我就给你缝上呗!得,我再给你弄!”
青年差点又晕过去,心中呐喊着:“他是故意的,一定是!肯定看我是党项人,有意折磨我!”M.
傅斯年完全没有被怀疑的觉悟,正在四处寻摸利器。
看了一眼党项武士的兵刃,觉得太大不好用,从褡裢里翻出一柄菜刀。
普通人防身也只能带这个,再说他还时常在野外开火,是以随身带着厨具和佐料。
众人都惊了:这人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郎中……
傅斯年割开桑皮线,又从肉里挖出倒刺,将青年的肩头割得鲜血淋漓,疼得他再次昏厥过去。
几个武士喉头耸动,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看向傅斯年的目光也变得敬畏:这人长心了吗?从头到尾手都没颤一下!
他们哪里知道,本次外科手术,傅斯年分别发挥了裁缝和厨子的特长,就是没怎么用医术。
至于能不能痊愈,那可就要看党项贵族的命了……
也许是有了些心理安慰,青年觉得好多了,在武士的搀扶下艰难起身。
傅斯年背后,一个武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用询问的目光望着党项贵族。
这是在请示,要不要杀傅斯年灭口。
贵族考虑了一下,微微摇头。
他看出来了,这个郎中貌似有些憨直。
好歹出手救治自己,不能恩将仇报!
此时远处忽然泛起尘烟,一个武士见状提醒:有大队人马赶来!
“走!”青年果断下令撤离。
这是大宋境内,来的必定不是本方人马。
临走前看了傅斯年一眼,说:“我叫察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这是诊金。如果有机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