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坐在桌前交流着。
“你们应该也知道了,早就有一群修士来到了鸿烽城里,也就是血煞门修士和妖修,那些血煞门修士已经在鸿烽城里住了半年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我也通过其他途径将这些血煞门修士的事情告诉了鸿烽城的简城主,但是简城主认为只要血煞门修士安稳些就不必理会他们。
至于妖修,听说是在昨天夜里就混进来的,直到今天下午才被鸿烽城的掌权修士发现,目前鸿烽城里的几座城门已经关闭了大半,只留下了三座城门继续进出。
并且原先负责看守城门的所有修士已经被追责甚至处决,仅剩下的三座城门也加派了修士,现在每一座城门那的守门修士比原来的数目三倍。”
某位斩虚镜修士将自己了解到的情报总结了出来。
“你别说了,我们鸿烽阁是中立的,只要他们不会毁了鸿烽城就可以,或许他们只是想针对某人。”
“他们想找谁的麻烦就不能直接一些?况且现在的鸿烽城里能让这群血煞门修士和妖修计划针对的倒霉的有几个?
我们鸿烽城发简单城主还是宽木楼的缪先生?不管如何都不可能是我们鸿烽阁或者隔壁的彩澜雅居吧?我们可没有怎么得罪人,所以目标不可能是我们。”
“别一口一个简城主了,鸿烽城还不是我们鸿烽阁带头且出力最多才建成的,其他修士都是在我们即将建好鸿烽城时才加入进来的。
那时候应该多宰他们一些灵石、宝物,现在后悔也是来不及了,似乎麻烦事也是一件接着一件。”
鸿烽阁里的讨论还在继续,鸿烽城里依旧是雷鸣闪电、狂风暴雨不停,像是警示又像是倾诉。
鸿烽城某座废弃的大庭院里面。
“现在呢?郝当烈到底死哪里去了?都快一天没见他了。”
“他娘的那只死豪猪,早就告诉他这个点到这里商量个事,他该不会忘了这事吧?他到底在瞎忙活什么?”
“哈哈哈,现在郝当烈该不会是趁着大雨天在某个地方乐呵呵地拱泥潭吧?”
“你有病吧,郝当烈可是带刺的豪猪精,又不是那种喜欢到乱拱白猪、野猪,我猜郝当烈正在哪里配种,或者郝当烈在来的路上被这雷声吓傻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某次我们在一块喝酒的时候,那醉醺醺的豪猪说他化形的那天夜里曾经被雷声狠狠大的吓到了,严重到差点就化形失败。”
“呼呼,我猜那豪猪是在化形的之前脑子没完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