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的没有反抗的余地,想推开他,“你弄疼我了。”
褚玉鼻息粗重,用力把人揉到怀里,不轻不重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语气闷闷:“就是要弄疼你,让你长长记性,不记我的好。”
叶瑶刚准备反驳,褚玉对她好过吗?就被褚玉破开唇齿,长驱直入,唇舌交缠下,她再也想不起别的。
“啪嗒”窗户被风吹的动了一下,褚玉骤然停住了,趴在叶瑶的身上,喘息不已:“不,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我不能……”
叶瑶也悠悠的转醒,她有些不太明白,其实她已经准备好了,为什么褚玉突然就停了,再看自己,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都躺到床上了。
叶瑶是现代人,对床笫之事并不排斥,可是刚开始就结束,是褚玉不行,还是她不行?
“你……怎么停了?”
褚玉撑着身子,恋恋不舍的埋首在叶瑶的肩窝里,好大一会儿,才翻身而下,却依然把叶瑶搂在怀中。
“八月十九是父亲忌日。”
去年过完中秋节,褚玉的父亲就去规劝皇上,八月十九那一日碰死在御书房门前,从此褚家被抄,全族人被流放。
原来褚玉对叶瑶不曾越雷池一步,浅尝即止,不是因为叶瑶不好,也不是因为褚玉不喜,只是因为褚玉要给父亲守孝。
作为亲儿子,守孝三年,所以褚玉不同房,不纳妾,更不会抚琴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