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望晴看着季含辞自从上了马车之后便开始一直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不免有些担心,“郡主,您没事吧?”
季含辞摇头,“没事,望晴你对江沂清这个人有什么了解吗?”
望晴想了半天,迟疑道:“奴婢之前听说这位江公子文采斐然,但是言行举止可以说得上是可以堪比太子殿下的人,但是不知为何,今日奴婢见到的江公子感觉好像和传闻中有误。”
听到这话,季含辞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望晴茫然地摇头,“不知。”
季含辞:“我也不知道!”
望晴:“......”
东宫里,男人坐在高位上听着徐岩汇报的情报,一双深邃的眸子深沉的看着手中的折子,默不作声。
徐岩苦口将自己打探的消息汇报给他,原以为太子听到这个消息会怒火中烧,但是此时却是十分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你先下去吧。”姜执安声音平静如常。
“是!”
走出屋外的徐岩十分不明白,转眸看向李公公,“你说殿下为什么不生气啊?郡主不和殿下吃饭反而跑去和那个江沂清吃饭。”
小李子也是十分好奇,因为太子是什么品性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人最为清楚不过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也快了!”
徐岩一脸懵,就看见李公公示意他向后看去,徐岩转过身就看见季含辞向这边走来,小李子刚想迎过去,季含辞就一溜烟地走进书房。
“......”
书房内,季含辞刚进门就兴冲冲地想要和太子分享自己今日的成果,一通讲完,却看见姜执安纹丝不动的表情。
季含辞有些郁闷,撇着嘴道:“表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听闻,男人将手中的墨宝放下,语气幽然,“你今日就是只是为这件事情出去的吗?”
察觉到身上的低气压,季含辞不敢隐瞒,“本来只是想报答一下上一次江公子的搭救之恩,这件事情是意外之喜。”
听到她这话,姜执安的眸光晦涩不明,季含辞一脸疑惑,她不知道这件事情明明对于他来说再好不过了,为什么他现在会是这副表情。
“表哥,你生气了吗?”季含辞再三斟酌的开口道。
“江沂清真答应你如朝堂?除了这个考验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姜执安声音清冷,不假思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