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元辰大师银针落下,季含辞感觉到从自己的后腰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随着脊柱一直传到自己的胸前,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般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汗珠。
随着又是一根银针落下,季含辞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处传来阵阵恶心,想要将它吐出来。
“忍住,千万不要把血吐出来,老衲现在在刺激你的血运,忍住!”元辰大师此时额头上也开始冒出冷汗。
听到元辰大师的话,季含辞强忍着恶心,将心口处的不适感给咽了下去。
姜执安拿出怀中的帕子,擦拭着季含辞额头的冷汗,轻声安慰道:“别怕,很快就要结束了。”
听到他的声音,季含辞睁开双眼,声音虚弱,“好。”
“还要多久?”姜执安看着长椅上少女,询问道。
元辰大师摸着她的脉搏,“三针,在扎三针就行。”说罢又是一针落在季含辞的身上。
“啊!”季含辞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她泪眼婆娑般看着身前的男人,一双苍白纤细的手伸出来拉住了他的衣袍,“表哥,好疼啊,你抱抱我好不好?”
姜执安看着眼前喊疼的少女,一向清冷的脸此时有些紧绷,“好,你别动。”
将少女一把搂进怀中,轻拍着她纤细的后背,嘴里说道:“忍一忍,快了,快了。”此时的他早已顾不得男女大防,只是将她抱在怀里,试图缓解她身上的疼痛。
元辰大师看着眼前的一幕,淡泊悠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随着几针落下,元辰大师吐出一口气,“好了,现在只需将郡主放在隔壁的房间里泡药浴就行了。”
听到结束,季含辞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声音有些弱小,“表哥,终于结束了。”
姜执安一双黑眸带着紧张之色看着怀中的少女,她身上的里衣早已被汗水给浸湿了,整个人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嗯。结束了,孤带你去泡药浴。”说罢,便将少女一把抱起来,扯过刚刚她退下的外裙盖在她的身上,便大步走了出去。
身后的元辰大师看着他们一番情景,悄悄地在身后给他们两人之间卜了卦,顿时大惊失色,“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姜执安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元辰大师的一样,他现在只想将怀中的少女放进药浴里,季含辞看着把自己抱在怀中的表哥,心里涌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轻轻地靠在男人的怀里,贪图着片刻的温暖。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