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得掏鸟蛋给我吃!我就指望你了,我可不能指望弟弟,弟弟一点也不靠谱,从来都不讲信用,而且抠门抠到家了!”说着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行,我肯定比弟弟靠谱,说到做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一定给你掏鸟蛋!”那少年说着便收起弓箭,跑向了一间屋舍。
江烈转过身,惫懒地笑问道:“弟弟?为什么这个小孩子会叫你弟弟啊?他要是叫你叔叔,叫你叔公,叫你太叔公我都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不过他叫你弟弟可就让我感到太奇怪了。”
那小毛孩捧腹大笑道:“这有啥奇怪的,你个笨蛋!他的名字就是叫做弟弟,我爹我娘都叫他弟弟,全村人都叫他弟弟!”
“小兔崽子,你放屁!”那少年收起弓箭,揪起了那小毛孩的一只耳朵,骂道,“你爹你娘叫我弟弟,你也得凑热闹学着他们叫我弟弟,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我也不想跟你计较什么。这会儿你竟敢说我没名字,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屁股痒了?”
那小毛孩痛喊道:“你乱讲,你画虎卵,你胡说八道!我哪里有说你没名字,我说你没名字了吗?我说的是弟弟就是你的名字!”
那少年用另一只手揪起了那小毛孩的另一只耳朵:“小兔崽子,这有什么区别?有什么不一样的吗?怎么可能会有人名字叫弟弟?我是有名字的,我叫纪评,记住没?”
“好啦好啦,记住了弟弟!”那小毛孩面红耳赤地挣扎道。
江烈这才知晓原来眼前这个少年的大名叫做纪评,见他们两个这般打打闹闹,忍俊不禁,内心却油然而生一股伤感的情绪,不由得联想到了一句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或许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祖国有大片国土沦陷,或许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山外的世界遍地烽火、处处狼烟,或许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他们的敌人并没有离他们太远。只不过他们在他们赖以生存的玳山之上,远离尘嚣,没有被敌军的铁蹄践踏过,他们依然安居乐业,不晓得居安思危。
片刻过后,“哥哥”扶着一个鹤发老者缓步走来。
那鹤发老者见到江烈,拱手道:“敢问阁下从何而来?”
江烈将那老者打量了一番,看他慈眉善目的,应该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应该挺好说话的,便勉勉强强地低了下头以示礼貌:“在下是神狮国人,是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的大帅,我姓江,单名一个烈字,因贵国有难,奉神狮国昇凡皇帝之旨意,率领麾下大军翻山越岭前来援助贵国,只为了帮助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