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罪,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而且他还可以美其名曰说算是帮你报仇了,你还反而得欠他个人情。”
江烈叹了口气道:“你以为你想得到的,我就想不到啊?但袁国采他指名道姓地就是要派狮翼军去,他要是派了咱狮炎军,那还不好办吗?除此之外,咱也别无他法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沙大帅了。”
段彪左顾右盼一阵,压低了声音:“大帅,你应该不会只是单纯想报私仇吧?”
江烈低声问道:“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段彪抿了抿嘴:“我也不晓得此话怎讲,就是感觉不是很对劲。在我来狮炎军之前,就听家父提到过你,家父说江将军是一个特别大度量的人,为了共抗外敌,能够放下私人恩怨,与仇人成为战友,战后也没再追究。在我看来,你恩怨分明,你会想报仇,但对你来说,报仇并非最重要的事,你还有许多比报仇更重要的事。报仇一事,你已经搁置很久了,你应该不会太在意华业火是被谁所杀。”
“有些话,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不一定非得说出来。”江烈拍了拍段彪的肩头,沉下了脑袋,“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有空得让苗将军教教你明哲保身的道理。”
段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不是不懂明哲保身,只是我觉得跟你没有啥是说不得的。”
江烈轻轻点头道:“没错,跟我是没什么需要忌讳的,但现在袁国采算是新皇帝了,他不见得有我这样的好脾气,要是在他面前说错了话,是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有很多事情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你就说,既然袁国采知道优伶教的老巢在哪儿,他为何不早说,为何不早点斩草除根?你品,你细品。”
段彪低声道:“卑职明白。”
数日之后,江烈在家睡完午觉起床后收到了小道消息——狮翼军以微乎其微的伤亡代价全歼了优伶教,班师回朝了。
此时江烈的心情既紧张又激动,因为不知晓沙景有没有将华业火生擒回来。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江烈换上轻甲,策马赶往狮炎军驻地。
在狮炎军总部里独自修炼了一会儿驭火术后,江烈便接到了通报——狮翼军沙大帅派人送来了一口棺材。
江烈心头一颤,思忖道:“完蛋,该不会沙大帅把华业火的尸体给我带回来了吧?”
无论如何,江烈还是让手下士兵将那口棺材搬来总部。
虽然搬运棺材的士兵们都觉得把棺材搬进总部里并不吉利,但既然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