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几个懒腰,转身抄起一柄剑,走出了房门。
老龟的视线随着袁国采来到了院中,只见袁国采二话不说就在院中舞起了剑。对于剑术这方面,老龟虽然也并不是多懂,但至少不至于一窍不通,好歹时不时就能看江烈在府中练剑练斧。
所幸当时老龟是在龟形下观看袁国采的舞剑,若是在人形状态下,它极有可能情不自禁地为袁国采鼓掌喝彩,那就把自己暴露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袁国采的舞剑着实精彩,一招一式都特显华丽,每一刺都极为迅猛,每一挥都极为果断,每一挑都极为凌厉,直教人叹为观止。
欣赏了一会儿袁国采的舞剑,老龟便偷偷爬进了那屋,然后化为人形坐在椅子上欣赏起了袁国采写的字。
“那字看起来还不错,老夫偷拿了一张回来。”江洛说着便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张一张纸递给了江烈。
江烈惊奇地接过江洛递过来的纸,问道:“你怎么敢的啊?你还就真把袁国采写的字给偷回来了,不怕他发现啊?”
江洛摆了摆手:“放心吧你,发现不了。那一叠,少说得有七八十张,写的都是一样的,少一张而已,他怎么可能发现得了,只怕是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写了多少张哦。”
“苍生第一……袁国呆……不对,袁国采。”江烈端详着这张字,蹙眉道,“他写了七八十张的‘苍生第一’?”
江洛点头道:“不错,少说得有七八十张,上面写的都一样,都是相同的内容,相同的字体,都是四个大字‘苍生第一’,然后边上三个小字‘袁国采’。还真别说,他那个‘采’,老夫咋看都像‘呆’,看来看去,上面都是一个‘口’字。”
“像不像呆并不重要,咱不了解书法,不懂其中的奥妙。他这几个字写得是否好看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写啥不好,为何非得写‘苍生第一’?皇宫里到处都有这四个字,谁说出这四个字,我都觉得合情合理,怎么袁国采这家伙乐此不疲地一直写这四个字,就让我感觉特别奇怪呢?”江烈盯着那张纸,满脸疑惑。
江洛叹了口气:“你觉得奇怪,老夫也觉得奇怪嘞。他要是写‘老子天下第一’,老夫倒不觉得奇怪,但他写的是这四个大字,还真看不出来,他就这么心系苍生吗?”
江烈抿嘴道:“莫非……他个小兔崽子改邪归正了?打算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做一个储君,日后老老实实做一个好皇帝了?不对啊,他上次到我狮炎军那边找茬儿,可不是很久以前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