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彪抽出佩剑,在锁头上比划了几下:“没啥不好办的,只要拿剑磨一磨,磨着磨着就能把这锁给磨断了。我这柄剑可能还不一定行,你的平雪剑可是皇上御赐的龙泉宝剑,想必磨来磨去磨个七八十下的就能磨断了。”
江烈白了段彪一眼:“彪兄,我该怎么说你呢?有时候我感觉你是个智囊,有时候我又感觉你是个智·障。还拿剑磨呢,拿个大铁锤砸几下,咣当咣当的不就把这把锁砸烂了?不比用剑磨来得省事?拜托,咱是来干正经事的,不是来做贼的。”
“你这么说好像也挺有道理,咱无论是拿剑磨,还是拿锤子砸,都有点像贼。可是,咱有啥别的招能进这间屋子吗?”段彪说着便蹙起了眉头。
江烈抬起头,咧开了嘴:“彪兄,你瞧上面。”
段彪也抬起了头,讶异道:“烟囱?不是吧?这烟囱可窄得很啊,别说身子了,脑袋都塞不进去,哪能从烟囱进去呢?”
江烈登时忍俊不禁:“亏你想得出从烟囱进去,你这想象力真是没谁了,你以为你是圣诞老人啊?你是骑着马来的,不是骑着四不像拉的雪橇来的。”
“啥?生蛋老人?这是何方神圣?”段彪一头雾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