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抚摸了每个丫鬟的头,柔声道:“有空我会给你们写信的,放心吧。照顾好老龟,也都照顾好自己,咱家有的是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来吃。回来之后,我要是发现谁变瘦了,我可有惩罚啊。”
听雨蹙眉道:“到了那边,都是些爷们,也没人能伺候你,你也是该吃得吃,该喝得喝,要打仗更不能饿肚子啊!”
江烈笑道:“在三刀谷那么久,也没人能伺候我,我照样该吃吃该喝喝,我太重视自己的身体了,这你们没必要担心哈!身体是办事的本钱啊,这道理我太懂了!”
“保重!”丫鬟们都热泪盈眶。
江烈忍住泪水:“我走啦,都要好好保重!”
骐墨已经被马夫牵到了大门口,一出门,江烈便直接上了马,与马夫简单告别后,便准备策马往北门奔去。
“江烈!等等!”袁南儿的喊声传入了江烈的耳中。
江烈猛地一回头,只见袁南儿正向自己疾跑过来,连忙把灭扬斧递给了马夫,跳下马,奔向袁南儿。
“你怎么来了?”江烈冲到了袁南儿面前,既惊喜又激动。
袁南儿气喘吁吁道:“我……我来给你送东西来的。”
江烈环顾四周,疑问道:“你怎么非得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东西要送不能昨晚来吗?而且你怎么不让问天骑马送你来,要自己这么累跑过来?”
袁南儿微笑道:“我想昨晚来,但还没画完,我没法送啊,所以我拼命地赶,挑灯夜战地赶,终于在寅时赶完了。问天他们都还在睡觉呢,我怎么能这会儿把他叫起来?我也不会骑马,要不然,这满大街到处都有赶路的将士,要借匹马倒也容易。”
江烈感动道:“你是画了什么画吗?”
“是啊,为你画的。”袁南儿说着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了江烈,“交给你啦!”
江烈接过那卷轴,展开一看——画的是一人一马,这马的外形与骐墨别无二致,而马边的人是一袭戎装,威风凛凛,定睛一瞧,这人的面容完全是江烈自己的模样,包括身材比例,都是栩栩如生,与本人完全一致。
这画卷的边上还写着八个飘逸的大字——旗开得胜,平安凯旋。
江烈恍然大悟:“你昨天一整天闭门谢客,就是忙着画这画?”
袁南儿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你的模样和骐墨的模样我都有深刻的印象,都能够画得出来。只是我不晓得你的盔甲长什么样,所以是照着我爹的样式画的,所以并不相同,但也差别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