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面临着铁锋军在绵延三千多里的黄龙江水路的全线反击。
你知道沈麟的部队,会从哪里登陆?
那可是来去如风,武装到牙齿的具甲骑兵啊!
“各位爱卿,说说,我们该如何应对沈麟?”
辽皇只能朝一帮文武重臣问计。
干瘦的礼部尚书金在元出班行礼道。
“陛下,臣观沈麟的进攻性一直都不强。”
“何不派出一支使者队伍去跟他谈谈?”
“我们必须搞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
“也顺便摸清楚这人,是一个极其深沉忍耐的枭雄之辈?”
“还是一只守护之犬?”
“如果是后者,荣华富贵皆与之。”
“万一,是前者的话,那就发动举国之力,行雷霆之威吧!”
刚刚吃了瘪的水师总管耶律黑水一脸的愤懑。
“金尚书,你说的简单!”
“荣华富贵尽与之,难道还能封个异姓王不成?”
金在元乐呵呵地笑道。
“未尝不可!”
“安抚一头老虎,你不得天天喂几只鸡啊?”
“等老虎养成狗,你给他啃骨头棒子都成啊!”
一帮出身草原的大将忍不住后背发凉。
老金不愧是我辽国第一大儒。
文人耍起阴谋来,实在是让人望而生畏啊!
搞了半天,你所说的皆与之,只是暂时的驯养代价?
辽皇抚摸着一把短须,很是满意。
“爱卿之言,甚合朕意。”
“不过,万一是第二种呢?”M.
“雷霆攻之,可不容易啊!”
耶律黑水也赶紧点头。
“没错!”
“他们的水军武器,太凶猛了。”
“我大辽的水军也好,水师也罢,都无法战而胜之。”
“大军无法登临安定县,连隔着泸水对峙都做不到。”
行军总管耶律楚俊轻笑道。
“黑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沈麟以区区两府十县的狭窄之域,妄图对抗我煌煌大辽。”
“无论是人力,兵力,资源,财富,他都远远落于下风。”
“北邙山虽险,挡不住陛下的拔子军吧?”
“据悉,沈麟一直在开拓荒草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