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急。”“秦王,你手下既然有造船的人才。”
“咱们一定招来大批木工配合。”
“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想想办法开通前往登州的航线再说!”
“你多半,也心急如焚了吧?”
这是实在话。
秦王大喜,当即连连敬酒,双方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早前的误会呀,考验什么的,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还别说,高山国四大家族一直恪守祖训,其实还算规矩。
他们不缺人才,要是真想造船,三百年来,不可能折腾不出来。
流求山里多的是大木头。
当地捕鱼用的独木舟,就是把几人合抱的巨木掏空。
还是用风干一两年的干木头造。
第二天,秦王一帮人到了一处大仓库,忍不住暗暗骂人。
你们高山国,真是暴殄天物啊!
十几二十丈的上好松柏木,香樟木,非得锯成七八截?
这要是送去登州造船场,就是最好的龙骨。
咱们能搞出两万担的大海船来。
如今的山东路,哪里去找这等上好干料?
没说的,开干!
其实,在场的都在造船场呆过不短时间。
包括秦王自己!
要出海寻找虚无缥缈的太祖藏金金,可谓危险重重。
每个军将、船员,不得练成多面手?
海船坏了,要不要修补?
茫茫大海,除了自己动手,你上哪儿找船坞去?
有好料,还有一帮技术不错的木工。
秦王大手一挥,上手的第一艘海船,就是三千担起步!
没别的意思,他舍不得浪费木料!
几天下来,韩卿卿小尾巴似的跟着他乱转。
两人之间还真成了王兄王妹的关系,格外投缘。
秦王也被高山国的大致家底儿震惊了。
国库用不出去的存银超过千万两,内部流通的银元宝和铜钱都得小心翼翼地往外放。
高层生怕一不小心,就搞得钱贱伤民了。
太阳城附近就有好几个金矿。
小丫头只是伸出四根葱葱小指头在杨念广面前晃了晃。
“四万两黄金?这不算多嘛!”
韩卿卿摇头。
四十万?
秦王有些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