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铁锋军大营学学去。”
“遵命!”
这下清净了不少。
五人骑着马,又回到距城一里处的大帐篷。
里面的桌子椅子早就摆好了。
杨成良留下个亲卫统领余承东。
众人分宾主落座。
沈麟招呼梁直和余承东道。
“你俩也坐,别真拿自己当侍卫。”
很快,有马车驰来。
先抬下两个大火盆。
无论是水,还是茶壶,茶叶,都露天摆放着。
现烧。
等沏上茶水,沈麟先给老岳父倒了一杯。
然后是杨成良,就算诚惶诚恐的余承东,也享受到大都督的亲切服务。
梁直早就习惯了,自家都督跟别的大官不一样。
能自己动手的,他绝不假手他人。
“尝尝!”
“这可是汉中的西乡茶,仙毫极品。”
“据说三斤就能换一匹西域战马呢!”
陈天浩端起京瓷茶杯嗅了嗅。
“嗯嗯,绿茶极品,确实名不虚传。”
“回头给我整几斤。”
“你二叔,陈风陈云他爹就好这口!”
陈风闻声从马车里跳了出来。
手里拎着两个蓝瓷坛子,哈哈笑道。
“大伯,你想喝就别找借口。”
“咱们跟陕西路通了商道,梁子每个月都要派船跑一趟。”
“想喝多少汉中仙毫都不是问题。”
“我爹啊,他好这个!”
啪啪。
两个三斤的酒坛子往桌上一放。
陈天浩老脸都不带红的。
他转动一只酒坛,仔细看了看泥封和黄纸注脚。
“嗯嗯,正品。”
“二十年陈的汾酒。”
“小子,你没说错。”
“大伯既喜欢好茶,也好好酒!”
“没想到,这种极品汾酒也能搞到?”
沈麟笑道。
“耶律瀚海跑的太匆忙,辎重都落下了。”
“光是汾酒就有好几车呢!”
众人不禁莞尔。
哪有你说的那般容易?
要不是小命不保,凶悍的辽军会给你留下辎重?
杨成良叹道。
“河东富庶远胜咱们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