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和吴七一开始就没打算掺和到剿匪中去。
两人紧抓着情报,也不过是多一分提前的谋划罢了。
澶州早晚都得大乱。
总督庄子才排除异己,马原等人总得有个安身之所吧?
刚刚弄到手的平城五县,还没揣热乎呢。
贼寇又打上门来了。
别人可以不在乎。
马原,蒋先定、杜勇舍不得啊!
没了地盘,官军也到处流浪去么?
如今,不拼命都不行了。
只要赵归一那伙人不来找安定府的麻烦。
沈麟打算一直稳坐钓鱼台。
北岸的应州王,到底会不会图谋澶州?
谁也不敢打包票。
铁锋军是绝不能随意动弹的。
两人撇开战事不谈。
沈麟认真地问道。
“各地的盐商可不好打交道。”
“这潭水挺深的。”
“你真要包销咱们全部的精盐?”
“一年下来,稍稍扩产,就超过两千万斤了。”
河北东西路(澶州、雄州)、山东路北部,河东路加上陕西路。
几经战乱,加吧起来都未必有两千万人口。
当然,一个人一年可不止吃一斤盐。
牲口的饲料中,也要不定期喷洒盐水。
看起来市场蛮大。
但到处都在打仗。
生意不好做。
吴七混不在意道。
“我又不去各地开分店,能得罪谁?”
“我就在安定府放出消息,量大从优。”
“就当个坐商好了!”ωωw.
“你别担心,辽国那帮走私的,最近有些动弹了。”
“我要是耶律大越的话,就放着安定这这销赃码头不管。”
“哪怕东西两路辽军打下大周京城又如何?”
“咱们中原的地盘儿太大了,并不代表咱们就亡国了不是?”
“所以,辽人还是劫掠为主。”
“抢的东西多了,总得找个销赃的地方吧?”
“安定城,很合适!”
沈麟心头一亮。
他以往总是站在战事的角度去考量。
却从没如吴七这般从纯生意方面认真思考过。
其实,应州王耶律大越,去年就有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