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愣着干啥,跑啊!”
一帮呆如木鸡的家丁发了声喊,惊慌失措的忙碌来。
转帆的,取船桨的,给同伴打信号的……
不跑行么?
他么水战,根本不是人家对手,宛如羊入虎口。
再晚一点,咱们都要变火人了。
没看到前面那两艘倒霉透顶的战船么?
就算有人跳进水里,都还烧着呢。
如水就能保住性命了?
大冬天的,江水冰寒刺骨,如何游上岸?
刘承志苦兮兮哀嚎道。
“爹,他们追上来了。”
“隔着老远,咱们根本打不着呀!”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水战,还真不是咱爷俩能玩得转的。
一身好武艺,到了黄龙江上,毫无用武之地。
人家打的是远距离。
死了都不知道是谁打的火油弹。
刘连筹抓起一根船桨吼道:“别发愣。”
“光靠船帆不够,一起划桨!”
“咱们人多。”
“只要快那么一点点,就能踏上北岸。”
“一旦入了辽境,他们哪敢追逐?”
言之有理!
咱们刘家可是辽人的老朋友了。
船上还有些马匹,不怕跑不掉。
后面,沈麟留下两艘千担船监视着火的敌舰。
跳水逃生者,杀无赦!
铁皮船太醒目了。
一旦开火暴露了战力,就必须灭口。
因为,这帮敌人很可能来自大周。
吴七跳着脚嚷嚷道:“麟哥儿,还在射程之内吧?”
“为何不打?”
边上的陈梁嘿嘿笑道。
“七爷,你看看对方,人家往哪里逃?”
“北岸呀!”
“据我所知,上、下游二三十里,都没有支流、岔湾。”ωωw.
“他们只能搁浅上岸!”
吴七恍然大悟,一拍脑门惊喜大叫。
“哈哈哈!”
“明白明白!”
打水战,这帮兔崽子已经意识到了,十死无生。
上了岸,没准儿还能逃出生天呢?
“不一定啊,他们万一放火烧船,咋办?”
沈麟点点头。
“你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