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成厉喝道。
“老鼠,你……不能说!”
“你……你个胆小如鼠的混账!”
沈麟轻蔑一笑,还挺坚强啊。
“陈风,别闲着啊,继续砸!”
“还有九根手指,十根脚指头呢!”
“砰!”
“啊啊……”
汪成的惨嚎如夜枭啼血,响彻山谷之间,回音阵阵。
肖老鼠吓得屁滚尿流,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知道,我知道!”
“图谋你家精铁技术的,是马氏县黄家。”
“还有真定府皇城司千户董启明。”
沈麟摸索着下巴摇摇头。
“这消息,咱们知道啊!”
“别说没用的。”
肖老鼠吓得连连磕头。
“有用的?啊,我想起来了!”
“咱们真定的知府大人黄炳仁,就出自马氏黄家。”
“他家几乎垄断了澶州地界,一大半儿的铁器生意。”
原来如此。
难怪黄家对自己的技术感兴趣。
黄炳仁,你他娘的巧取豪夺。
仁在哪儿?
你比黄鼠狼还无耻吧!
堂堂知府。
乃澶州文官之首。
真定控制着所有府县文官的任免权。
大半的税赋,都掌握在黄炳仁手里。
恐怕,澶州总督庄子才,也得对黄炳仁忌惮几分吧?
你家的铁器生意,都做的这般大了。
要钱有钱,有权有权,还他么贪得无厌?
果然。
越是有权有钱的人,越是无耻贪婪。
后世有句话说得好啊。
资本,都是带着血腥味的。
真正的大富豪。
有几个不是?吃着人血馒头成长起来的?
哪怕他明面上做了无数的慈善。
也掩盖不了,背地里血淋淋的作为。
肖老鼠这般一说,其他几人还保啥密呀?
反正就算自己不说。
难道皇城司追究起来,自己的家人就不受连带之罪?
人都死了。
谁知道是谁招供的?
死无对证,原本就是糊涂账好吧?
那还不如,少受点苦呢。
另一个粗豪汉子也喊道。